重樓沒說什麼,隻是忙著給蘇皖夾菜,看著他吃飯。
隔天許成和白池就一道出發南行去了漢城的王家。其他人在清河鎮待了五天,天天過著吃飽喝足、散步遛彎、下河遊泳什麼都不想的愜意生活。可惜假期短暫蘇皖他們還是在五天後回到了瘦山鎮替換其他蘇記員工繼續工作。
隻是原以為和往常一樣的生活因為許成的緊急求助又變得驚險起來。
那是眾人回到瘦山鎮的一周後,一大早蘇記大門剛剛打開,大家都在為開店做著準備,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最後終止在蘇記門前。許成衣冠不整的跳下馬,然後跑進了蘇記大聲嚷著要找蘇皖。
“怎麼了,怎麼了?”蘇皖剛起床,還有些沒睡醒,衣服也沒穿好散著頭發就跑出了後院。
“老板,許大爺回來了,他有急事找你呢。”跑堂小二說道。
“許成?他怎麼了?”蘇皖一聽有急事,也來不及把衣服穿好頭發收拾好,隨手攏了下頭發裹了衣服就往前院走去。重樓在後麵出來,追上他給他披上外套,幫他把散下的頭發綁好,然後一起進了前院。
許成一臉疲憊的坐在大廳,旁邊的夥計給他端來熱水還有白粥,饅頭等早點。他一把抓起茶壺,對著嘴巴狠狠的喝了幾口,終於讓緊張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蘇皖進門後就問道。
“出大事了,白池殺人了。”許成回道。
“殺人?你開玩笑呢吧。”蘇皖以為他聽錯了,抓著許成的領口問道。
“別著急,讓他慢慢說。”重樓攔住他,給許成了喘氣的時間。
又抓著茶壺喝了幾口水,許成把兩個人在漢城的經曆說了出來。
原本兩個人結伴出行一路上安安穩穩沒什麼遇上事情。在快到漢城的時候遇見了有武林敗類騷擾賣藝少女的事情,許成和白池前去打抱不平的時候認識了少陽派的伍仁,交談過後覺得這人人品不錯,恰巧他也是去往漢城的於是便邀他同行。
少陽派在南部還是有些名氣,伍仁又是要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實力不錯為人也正派。於是去往漢城的這段路上,許成與他交換了很多消息,兩人還相約以後到少陽派總址——江城去喝酒。
沒想在漢城城內與伍仁分開後不久,他就慘遭毒手,中毒死在了客棧內。恰巧他中的毒也是暗香。整個武林都知道隻有百草園的弟子才有能力配出來這種毒藥,而伍仁死之前是與許成和白池在一起,所以少陽派的人認為就算不是白池殺的人這件事也肯定跟他脫不開關係。而官府方麵得到的線索有限,加上確實是三個人才分開沒多久伍仁就出了事,許成和白池的嫌疑最大,於是就安排捕快把兩人收押到當地監牢,等著進一步審理。幸虧許成機靈,見事情不對就跑路走人,馬不停蹄地趕回來搬救兵。隻是從南邊回來這一路需要三天的時間,也不知白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