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豈,簡直就是他的搖錢樹。
所以屏蔽了信號他就沒辦法跟外界聯係了,最後的最後,想出了個辦法,將裴雲豈研製的係統鎖定,讓她跟正常人一樣生活,隻有在做實驗時,才按需解鎖。
沒了第二個操作的係統的裴雲豈,就像是關在籠子裏啞巴了的鳥,怎麼掙紮都無用功。
周愎函還是一副淡定的神色,他跟程辰簡直就是撲克臉雙煞,一向雲淡風清的裴雲豈被他倆逼得人不人鬼不鬼,天天毒舌,還於事無補。
原本靠在沙發背上的周愎函聽了裴雲豈的話坐直了身子,目光依然注視著她說:“還請裴女士給我講講,我是什麼三觀?”
裴雲豈瞥他一眼,語氣帶了些不耐煩:“不想說,說了還得刷牙”
周愎函沒有跟裴雲豈說自己是個商人,也沒給她描述這個商人有多奸詐,隻是在她的威逼利誘下迫不得已說了他抓她過來的目的是賺錢,然後裴雲豈就開始對他橫眉冷對了。
周愎函心想,這女人態度正,思想紅,一點都沒有金錢的概念,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現在的行為,估計就算選擇自殺也不會成全他們吧。
哼,那就隻能讓她傻下去了。
又是一次不愉快的談話結束,周愎函略顯失望地上了二樓,上床蒙住了被子。
樓上除了衛生間外,就是個床,所以裴雲豈從樓下是可以看到周愎函的動靜,見他蒙頭大睡,裴雲豈也略顯失望,又一次自由申訴失敗了。
這段時間,她在這間半大不小的複式公寓裏發了黴,偶爾可以出去一次,還是在被鎖定係統的情況下,等解鎖時便已經又回來了,從最初時的慍怒,到煩躁,到安靜,到習慣,她漸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日複一日的,隻有麻木的擠兌和無視周愎函,作無畏的掙紮。
今天在他回來之前就睡飽了,等周子莫睡下不久,沒了翻身的動作,裴雲豈才打開電視,調到最大音量。
然而沒有用,什麼用都沒有,周愎函隻是戴上了耳機後,又睡下了。周愎函不愛聽歌,但是麵對裴雲豈的挑釁他不得不作萬全的準備,隻有不給回應,才能讓她快速學乖。
很奇怪,他竟然沒有想過要把她送走,他清楚的明白,這份安全感是相互的,裴雲豈給他帶來經濟後盾的同時,他也能給裴雲豈一處安身立命之所,不管她願不願意,快不快樂,他是她的老板,隻有他才能把她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價值。
所以那些小打小鬧,從一開始“不小心”往樓下潑水(一開始裴雲豈住在樓上,後來為了以防萬一拉了她下來),害他感冒好幾天,到將他的眼鏡扔進馬桶裏,害他半夜找維修師傅修馬桶,再到滿牆滿牆的塗鴉,害他進屋後都不敢直視。
誰說現在麻木的,隻有裴雲豈呢,沒關係,一切記賬上,到時候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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