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匆匆,一個受了重傷的太平道教徒摔倒在了地上。王修、張才與眾人前去察看,卻發現他是運送草藥的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給胡人運送草藥的人馬被數千兵馬劫殺了,兄弟們全軍覆沒,隻有我跑了出來。看他們的樣子,正在找我們的據點。”
“是什麼人做的?”
“他們沒有亮旗號,不過應該是官軍!”
“誰的手下?”
左昌已經被調走了,現在整個涼州還有誰會和太平道過不去。
“不知道,對方的武備相當精銳,人人穿的都是上好的精甲,是我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我們與他們交手隻一個照麵,所有的兄弟包括前來接應的北宮伯玉的人馬都死了。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也難逃一死。”
“帶他去療傷。”張才站了起來,看向了一旁的王修,“這股官軍究竟是哪裏來的?”
王修卻是有些諱莫如深,“看來,有人不希望我們繼續出手救治胡人。”
“為什麼?”
王修以前一直想岔了。那數百精騎前去圍殺太平道與聚集者或許沒有關係,而是獨立事件,對方想要的也不是太平要術,而隻是單純的想要滅了這涼州百餘太平道教徒。
“現在還是盡快轉移吧!”王修一笑,“雖說收了北宮伯玉的定金和物資,現在走有些不地道,不過此刻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隻要銷聲匿跡一段時間,應該就安全了。”
“好!”
........
“先生,我聽說北宮伯玉付了一大筆錢和大量的物資給太平道。結果他的人前去拿治療病疫的藥草時,卻被太平道的人都殺了。”
李文侯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他與北宮伯玉俱起於湟中義從胡,並尊為將軍。隻是卻矮了他一頭。
此刻聽說北宮伯玉折了人馬賠了錢,臉上的喜意卻是再也遮掩不住。
“主公,此時正是絕好的時機啊!”
洛爾身披黑袍,麵容隱藏在兜帽之***手而道。
“先生的意思是?”
“此刻病疫大興,北宮伯玉、邊章、韓遂等人的人馬俱有折損。太平道的人既然過河拆橋,那麼隨著病疫蔓延,隻要有臣的治療病疫的藥,主公將會是涼州之地最強的諸侯。當北宮伯玉之流還忙著搶錢和女人的時候,主公已經囤積了大量治療瘟疫的藥草。這一次,主公可趁機兼並他們的人馬,聚而西向,攻略三輔。隻要打下長安,主公便是下一個漢之高祖。”
“漢...漢之高祖?”
顯然,當洛爾說起這話時,李文侯心中是有些顫抖的。他最大的理想也不過是稱霸涼州,當個土皇帝。可現在,一個更大的誘惑擺在了他的麵前。
“能成功麼?”
洛爾向前走了一步,與李文侯更近了。
“劉邦當初也不過是一個鄉下的無賴。當他在沛地的時候,有誰會想到他最後會住進長安的未央宮中,開創大漢四百年的江山?”
“好,就依照先生之言。
洛爾感覺到了一陣恐懼,他逃脫了王修的追捕,可是自己已經暴露。隻有攫取足夠的力量,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我是不是更的太慢了,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