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納蘭授的法訣捏的飛快, 周圍隱隱有有了術法的波動,隻見一道金色的光芒快速的凝結,也就一秒之間,凝成了一個法印,從天而降的對此下來,越變越大,此印散發著金色光芒活脫脫的能閃瞎人的眼睛。
灰衣男子一時間有些應對不過來,畢竟實戰經驗還是缺乏,手中也快速凝結法訣,他是金係的雜靈根,靈根資質也隻是中等的,比不得納蘭授的優質金係靈根,光是先天的優勢他就已經敗了。
因此,灰衣男子凝結法術的時間比較長,然而修真者之間的爭鬥隻在分秒之間,就是這麼小小的時間之差,納蘭授的小法印已經來到了灰衣男子的頭頂上,直直的碾壓了下去,不容置疑的想,如果再往下壓去,灰衣男子一定會壓成肉沫沫。
“我認輸!”灰衣男子果斷的出口認輸,他再不甘也沒辦法,勝負已定。
“哈哈,想不到這法印還挺好玩的。”納蘭授絲毫沒有一點勝利者的欣喜,隻是非常開心的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小型法印,頗有些愛不釋手,在聽完灰衣男子認輸的話後,就悠悠然的下了台。
灰衣男子則是覺的憋屈,他容易嘛,自己累死累活的拚了半天,卻發現對手壓根就是帶著試驗自己法器的心態,壓根沒把比賽看在眼中,一直都是他自己唱著獨角戲,想想鬱悶喪氣的走下了台。
沐凰就這麼看完了納蘭授的整場打鬥, 感覺自己開始胃疼了,這麼簡單粗暴的真的好嘛,灰衣男子的黯然離場,納蘭授絲毫沒有注意到,修真者之間的各種法術對決,在納蘭授身上簡直沒有完美的體現,沐凰不禁有些呆滯。
接下來在納蘭授這兒元嬰台上迅速結束了的打鬥,而其它的看台上卻依舊在繼續著,元嬰看台這兒接著上來的人都是陌生的弟子麵孔,打起來倒是比之納蘭授之前有修真者的味道,各種的法術対拚,滿天絢爛色彩,由於看台都有屏障保護,所有打鬥的威壓波動也傳不出來。
沐凰現在還是區區的築基期,元嬰期對她來說還太過遙遠,轉頭便是把目光著重的放在了築基期的看台相鬥上,現在正在台上互相比試的人沐凰並不熟悉,隱約知道其中哪個藍衣男子是剛剛入門不久,靈根天賦不錯的。
想來果然不錯,對手在藍衣男子的攻擊下,漸漸落了下乘,終於是敗了,之後又連續著上了好幾個,沐凰仔細的看著他們的招式,心中暗暗的留下了印象,其中有幾個人讓沐凰留下了心。
一個是穿著鐵衣的古怪男子,一頭邋遢的長發搭著看不清麵容,笑起來讓人嚶嚶發寒,他的身法非常的快,幾乎讓人莫不到身影,這個人似乎有個怪癖,他喜歡把人的臉揍腫,腫得跟豬頭似的,在之前的那場比鬥中也是,越是俊美的男人,他會把對方揍的越慘。
還有幾個則是在比鬥中下殺手的,用心極狠,幾乎在他們手上的對手不死也殘,看的沐凰心中發寒,她雖然平日裏有練術法,招式等等,但都隻是手頭上的練習,卻從來沒有真正運用出來,最熟練掌握的怕是禦劍術了。
不要說與人比鬥了,沐凰平日連殺生都未曾沾染,一隻兔子都不敢殺,但眼前看台上哪極度血腥的場麵卻讓沐凰心靈接受了新的挑戰。
哪幾個心狠手辣,打下殺手的,均有些變態的嗜好,比鬥中隻要一方認輸,比賽才能結束,可是他們卻是百般折磨,讓對手無法出口求饒,活生生折磨至死,或者半殘而廢。
這才是真正的修真界吧,有著濃烈的血腥味道,白骨堆成的修道之路,沐凰突然想起幾年前,墨眩的歎息,真的要修仙嗎?哪怕前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