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們去醫護站吧。”墨月對著其他人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那個晚來的中年人對著墨月說。

“蘇,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墨月陰沉著臉對著中年人說。

“為什麼他們兩個沒有受過訓練的人一起值班?早上不是應該你在那裏的嗎?”墨月說。

蘇有點尷尬的說:“我家裏有點事,所以讓小威幫我守下半夜的機器。”

“他已經代班好幾次了,看起來也熟練,所以才讓他幫忙。”蘇又對著滿臉憤怒的墨月說。

“墨月,大家都這麼做,你也不用小題大作,反正又沒出什麼大事。”蘇接著又說。

墨月一臉憤怒地看著蘇,看起來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深呼吸了幾次後,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

他又看了看蘇,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這個工作間,似乎察覺了現在是在一個工廠裏麵。墨月嘴巴似乎小聲地念念有詞,眼光很快地暗淡下來了,一句話也不再說,轉身走了。

“真是個怪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蘇從剛剛的情境脫離後,有點心有餘悸的說著。

“君臨,你剛剛有看到墨月的動作嗎?“格立對著君臨說。

君臨從醫護站走出來,正在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什麼動作?”君臨邊擦著血跡邊說。

“墨月在幫綠衣處理傷口的動作。”格立說。

“看到了啊,怎麼了嗎?”君臨抬頭看著格立。

“墨月的動作好像在變魔術,又快又精準。你不覺得嗎?”格立說。

君臨回想了一下,露出驚訝的表情說:“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覺得墨月很特別,跟我們所見過的人都不一樣。”格立又說。

“他的確是一個怪人,平常也不大跟大家玩在一起,平常也不大說話,隻是在旁邊看著。”君臨說。

“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他讓我有一種感覺。”格立說。

“什麼感覺?”君臨問。

“有點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他身上好像有很多事,但是都沒說。”格立說。

“我一直覺得他好像隻是個過客。”格立又說。

“格立,他本來就是外鄉人,難道不是嗎?”君臨說。

“我當然知道他是外鄉人,我是說,他不屬於我們這裏。”格立抓著頭,嚐試把他的感覺說出來,但是又似乎無法說清楚。

“嗬嗬!格立,我覺得你有點太敏感了,我隻知道墨月人不錯,雖然話不多,可是感覺不是壞人,今天他不是也幫了忙嗎?”君臨說。

“對了,你怎麼會第一時間去找他幫忙?”君臨對著格立說。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綠衣、小威他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腦海中就出現墨月的畫麵,就是覺得找他就對了。”格立又抓著頭發說著。

“那還真被你矇對了。”君臨說。

“反正、反正。我就是覺得墨月能讓我安心,好像有事情找他就是可以處理好。”格立說。也不知道是說給君臨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一場小風波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