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強調恐懼,
不斷的積累壓力,
不斷的回憶血腥。
親人被原腸動物吞噬,愛人被原腸動物注入病毒在眼前變成異行,兒子隻留下一隻血淋淋的手臂...
這些殘酷的記憶碎片不斷因外部媒介而被觸發。
創傷得不到痊愈,反而不斷的撒鹽。
然後...全部發泄到受咒之子上。
葉悠暗自深吸一口氣,
「青空:結衣,能查到這些視頻的源頭嗎?」
「YUI:嗯,正在努力,爸爸。」
「YUI:找到了,源視頻是從英倫廣播和米國電視台流出。」
這些西方記者,還真是在哪個世界都那麼可惡啊。
「青空:那麼東京的媒體,主要由誰掌控?」
「YUI:英倫和米國占百分之六十,天童家占百分之三十,其餘的零星分布。」
「青空:再麻煩查一下在黃金時間段播出“gastrea病毒”詳解節目的,主要是誰?」
「YUI:嗯,這些媒體的幕後資本,全都是天童家。」
「青空:謝謝。」
現代信息化社會,媒體宣傳,是造勢極為重要的環節。
大部分民眾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判斷信息的真偽,尤其是本就在醞釀某種情緒的時候,一點就燃,一碰就炸。
當民粹主義泛濫時,就非常容易被政治人物利用。
連這一點都察覺不了,或者說無力改變的聖天子,就想推動新法的變革,無異於癡人說夢。
而聖天子最愚蠢的還有一點...
“葉悠,葉悠!”
夏世看到一直盯著虛空發呆的葉悠,不禁輕輕拉了下他的胳膊,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傷還沒好嗎?”
“啊,沒事。”
葉悠坐直了身體,笑著揉了揉夏世的腦袋。
“我將麵包分給了大家,她們都很高興。”夏世仰著頭說道。
葉悠環視一圈,小女孩們都縮在角落,像倉鼠一樣啃著麵包,當葉悠的視線掃來時,又有些膽怯的躲開,但也有迎著葉悠視線,報以純真笑容的小家夥。
“夏世,給你講個故事吧。”葉悠說。
“故事?”
“嗯,象和木樁。”
葉悠看著這裏的孩子,她們每一個都擁有遠超常人的力量,卻從來不敢反抗比自己弱小的人。
葉悠慢慢將手放到大腿上,輕輕的說道:
“大象可以毫不費勁地抬起巨大的帳篷柱子,還可以撐起巨大的帆布。
但是在馬戲團表演結束後,卻乖乖的被一個小木樁栓在原地。
於是就有人問‘為什麼大象力氣這麼大,不拔掉木樁獲取自由呢?’
大象的馴養員說,在大象小的時候,被鏈栓到了一根牢牢固定的鐵柱子上。每天,小象都會拚命地試圖掙脫鎖鏈逃跑,但是,它的每次嚐試均以失敗而告終。
最後,小象得出結論,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鎖鏈都牢不可破,鐵柱也會毫不動搖。
於是,小象放棄了努力,從此不再嚐試。
日複一日,這一習慣逐步鞏固,直到小象長成大象,它仍然習慣性地堅信自己永遠不可能挪動那根栓住它的樁子,無論樁子是否真正結實和牢固。”
夏世歪著頭,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悠。
她好像理解到了葉悠並不是要給她講故事,但卻無法理解更深層次的意思,又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那個...為什麼跟我說這個。”
葉悠朝她露出一個笑臉,問道:“想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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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