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作為母親,作為妻子,更作為女人,顧母第一次將自己脆弱的一麵展現出來!“我也是女人,也渴望著一份平凡的愛情,可是作為丈夫的你,”遮麵而泣,“當年為了兩個家族的利益,你不得不答應你的父親的要求,而我不得不答應我的父母,犧牲了我的愛情,因為你我都身不由己!所以當我告訴我自己的時候,為了家族我注定無緣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好好的去愛你的丈夫吧!是的!我努力了,可是每次我都得不到我要的,展俏啊,你知道麼?為了能有你,還有你哥哥,我用的是什麼手段嗎?我下藥!我不得不下藥!因為你父親從結婚就沒有動過我!而我卻慢慢的愛上了你的父親,為了讓他看看我,注意到我,、我是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我以為有了你們兄妹他就能看看我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和我最信任的姐妹同時背叛了我!”

這是顧母第一次對著女兒大吼大叫,也是唯一一次的讓這個顧家的戶主知道她心中的痛,“你以為林溪柔出事以後我的心就不內疚嗎?我比你想象的更難受!可是,當我一想到我的一雙兒女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得到父愛的時候,我就好恨!”

一邊的顧父聽著妻子的指責久久沒有回應,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間一邊的展俏倔強的反問:“你是愛我!可是你從沒有想過我要的到底是什麼?我第一次的換牙,你知道是什麼時候嗎?我第一次月事的時候,是在我幾歲的時候??我發燒的時候你在哪裏?媽!你做錯了!卻還不知道好好的反省!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是為什麼你還是不能好好和我爸爸溝通!媽,請你以後多想想我們的感受!想和爸爸過日子,就先放下你的驕傲!”

薛浩成看著他們的樣子,無奈的笑著說:“把車子停下來吧,我想下車!”聽夠了爭吵聲,看慣了人性之間的善惡,讓他更加珍惜和溪柔在一起的日子了。

就在剛才,在下了輪船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都鎖在人來人往的人群中,他想看看那個被自己救下的女孩子的時候,而安玉——這個名譽上的妻子再一次和他大吵大鬧起來!為了他的救人行為,就開始了大肆宣揚,什麼不要命了?你怎麼對一個陌生人比對我好?我才是你的妻子!

妻子?!嗬嗬,好奇怪的名字,可惜他心中的妻子隻是溪柔才該有的名稱!

冷漠的看著這幾天像是瘋狗一樣的安玉,他問她:“你是我的妻子嗎?你配嗎?配嗎?我不會和你離婚的!因為我們都是天主教教徒!是不能離婚的!這點我知道,但是你應該還記得吧?在教堂舉行婚禮的時候我怎麼告訴你的?”

心中一驚,安玉看著薛浩成,而薛浩成帶著一抹殘忍的笑容伏在她的耳邊:“記得嗎?我在吻你的時候,曾經在你耳邊說過的?從那天當你成為我的妻子的時候,我就發誓!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從你成為我的妻子的時候——也就是你噩夢開始的時候!我會讓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安玉!你就等著吧!”

轉身,不在理睬安玉的樣子,隻是淡漠無情的說著:“妻子?我的妻子隻能是林溪柔!”

“我不是你的妻子!那我到底是什麼?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什麼?”

甩開了安玉的手,他依舊使那麼冷漠:“你隻是我孩子的母親,再無其他!”迅速的安排好了母親和安玉住的酒店後,他便打電話叫展亦去接他,不在理睬身後那個女人瘋狗般的叫喊聲,而是一頭紮進了展亦開來的商務車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