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漠邪絲毫不理會他們的苦苦哀求,輕聲的說道:“把二人的舌頭割掉喂狗。”
“太子殿下、不知者無罪!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從門外走來兩名青衣衛絲將苦苦哀求的兩人帶走。不多時,外麵就傳來了兩聲慘叫。
跪在地上的眾人額頭冒汗,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都起來吧!跪在地上怪涼的。”劉建劉知府快把酒宴擺上吧!宴客宴客不擺上酒宴算什麼宴客啊。”
劉建聞聽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的吩咐下麵人上酒上菜。
眾人也依次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規規矩矩的再也不敢多說話。
不一會酒菜依次擺上,山珍美味自然不是一般的宴席所能想比。劉建也向眾賓客介紹其餘的幾人。無雙這才知道骷髏道長已經成為太子段漠邪的幕僚。而宋思音拜骷髏道長為師,此次宴會也是與師同來。看她與段漠邪之間眉來眼去的樣子。想必他二人之間也是不清不楚。
眾人雖然懼怕太子的陰狠,但麵對太子與知府的勸酒又哪有不敢喝的道理,所以個個都強作笑顏,與太子周旋。對太子提出的一些增加稅收、廣納錢糧的事情也都勉為其難的答應。
坐在角落中的無雙看著一邊喝酒一邊想著心事。沒注意到巧笑嫣然的宋思音端著酒杯來到她的麵前。她嬌滴滴的說道:“這不是桐陽府赫赫有名的無雙姑娘嗎?曾化名‘風少’在漢江召集乞丐以拉運貨物為生,還收購的當地有名的醉仙居。也算是桐陽府的風雲人物,不想我們二人竟然在這滇洲見麵了。”
人家都追到家門口了,再藏著就沒有意思了。無雙淡淡的一笑,“這不是青州知府宋濤宋大人的妹妹嗎?聽說他勾結黑風寨,被罷了官送了命。真是不幸啊!”
一個巧笑嫣然、一個從容淡定。二人笑著互相看著對方,但各自眼中的敵意卻讓這笑聲格外的刺耳。
“無雙姑娘,我哥哥是冤枉的。多虧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才還了我哥哥的青白。使得那些想看我宋家笑話的人空歡喜一場。”
轉回身,宋思音衝著段漠邪盈盈一福道:“太子殿下,這為無雙姑娘可是思音的舊相識呢?不但在桐陽混的風生水起,聽說在滇洲在置辦十多處產業呢!就連肅王都對他刮目相看呢。
肅王去桐陽府辦事情與無雙的家隻有一牆之隔,他們走的很近呢!”
“噢?”段漠邪一聽‘啪’的放下酒杯,聲音不大,卻讓無雙的心一驚。轉而看到了宋思音的滿臉得意之色。
“能讓我家老四看上眼的女子還真不多!那個叫無雙的,你且走進讓本太子好好看看有什麼過人之處。”
聞言,無雙從容的向前邁了幾步道:“太子殿下,實不相瞞,肅王與無雙在桐陽府屢次見麵的原因你旁邊的楚國大夫南風最知道詳情的。相信由他的口說出的事情更有說服力。”
“噢?”太子狹長的鳳眸一挑,他轉身看著南風道:“南風大夫這事情你知道嗎?可別告訴本殿下你不認識這個叫無雙的。”
南風輕輕咳嗽了一聲,用眼角瞟了瞟一副事不關己的無雙,低聲說道:“太子殿下這件事情說了話長,回去後,南風自會詳細告知的。”
看著南風一副理虧詞窮的樣子,段漠邪哈哈大笑,素來以毒舌著稱的南風也有這個樣子的時候!好玩!真的是很好玩!“
既然如此,無雙你就退下吧!”
“慢!”一聲嬌喝後,宋思音聘婷的走上前道:“太子殿下,這般的喝酒實在的無趣,不如,我與無雙姑娘比賽彈琴給大家助助酒興吧!”
“比賽彈琴!怎麼個比法?”段漠邪顯然來了興致,他探著身子問道。
宋思音嫣然一笑,道:“思音與無雙姑娘比琴,由太子爺與在座的眾位坐裁判,贏者憑太子爺賞,這輸的答應太子提出的任何一件事情,包括要其性命。”
此話一出,下麵一片騷動。看宋思音的眼神都多了些恐懼和警惕。
“噢?這個玩法倒是新鮮!”段漠邪唇角微揚顯然是來了興趣。
宋思音心中暗暗高興,她小嘴一嘟,故作撒嬌的說道:“思音若是輸了,太子爺可不能為難思音啊!”
“哪能呢?本太子最憐香惜玉了!”段漠邪狹長的鳳眸一挑轉向無雙,“無雙姑娘,你意下如何呢?”
無雙看了看雖然微低著頭卻毫不掩飾得意之色宋思音,再看看唯恐天下不亂的段漠邪以及旁邊滿臉焦急之色的南風道:“無雙資質愚鈍從小對音律就不感興趣,長大了在母親的逼迫之下才逐漸學會了彈琴,本來不應該汙了太子和諸位的耳朵,但宋姑娘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無雙也是舍命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