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她並沒有因為鳳玉被踩壞而氣惱,隻是從地上撿起了鳳玉唏噓不止,對我竟然沒有半句的嗬斥。我心中愧從她要了住址,拿著玉佩約好三天後送還給她。而她竟然答應了。
真是一個傻姑娘,她怎麼就難那麼放心的將玉佩交給我呢。
金輪自言自語道。
“這也許就是一見鍾情嗎?”無雙適時的插言到。
“一見鍾情!也許是吧!可是那時候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我命人去修玉佩,可修玉佩的人說,那玉佩已經修不好了,隻能好好的打磨一些,將那個小豁口打的圓潤一些,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自覺挺虧欠蓮兒,又重新的買了一塊別的款式的鳳玉。在三天後的早上去了蓮兒家中。
蓮兒並沒有接受我的玉。她說我那日行色匆匆滿臉的焦急,必有急事要辦。而且當時又是下雨天。她自己也是著急趕路,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後來我們漸漸的熟悉了。她善良開朗、樂觀沒有世家小姐的嬌氣和蠻橫。我們一起去踏春、遊湖、吟詩、對詞。那幾個月的時間是我人生的中最快樂的時光。在彼此的心中我們都已將將對方視為一生的伴侶。
可是事事難料,因家中生意上的緣故,我要去鳳國一個月。臨行時,我與她相約一個月回來後就去她家提親。
講到這裏,金輪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等我回來找她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周圍的鄰居告訴我,她的父母將田產變賣,離開了這裏去了齊國。
我不相信蓮兒會不守承諾離我而去,猜想著她家裏定時發生了大變故才會這麼匆忙的離開楚國。我發瘋似的派人去齊國尋找她。終於在兩個月後的一天找到了她。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她一見到我就痛哭不止。短短的三個月時間,她已經瘦的不像樣子,麵容憔悴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原來,齊國新登基的皇帝永康帝選妃,征選秀女,她的父母迫於本族族長的威力隻好將女兒送入宮中。她哭過、鬧過尋死上吊可是無濟於事。她父母苦苦哀求於她。若此時有什麼差錯,楚氏一族可是都要與他陪葬的。
年少氣盛的我聽了這些畫就想去齊王宮找齊王辯理。蓮兒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甚至以死相逼。
大概是想到了當時的情景,竟有兩行清淚順著金輪子的臉頰流下。
氣氛變的很是沉重,無雙也替這對苦命的戀人感到惋惜,心中十分的難受。
忽然,金輪子大喊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而後栽倒到地上。
“先生!先生!”無雙大喊一聲連忙的扶住金輪子的歪倒的身子。呼救聲將不遠處的段漠北也驚動了,他幾步跑到無雙的近前,觀看金輪子的傷勢。
幾聲呼喊後,金輪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滿臉焦急的二小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擔心,又讓無雙幫忙從懷中取出一粒紅色藥丸吞入口中。而後盤膝跳調神
不多時,金輪子的臉色竟然變得非常的紅潤,精神也飽滿了許多。他睜開眼睛,猛地拉住無雙,而後一個旋轉,雙手抵住她的後背,綿綿的內力順著雙手傳送到無雙的身體中。
“先生,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將傳內力給我。”
“無雙,我不會傷害你的。不要分神,好好的放鬆身體吸收我的內力,不然我們二人都有性命危險。”
無雙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念頭,這內力對練武之人就與將軍手中的帥印。不是輕易就傳別人的。但此時不是開口詢問的時候。也隻好收起心中雜念,放鬆身體,接收對方的內力。
半個時辰後,金輪子又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他麵如瓦灰,眼神渙散,呼吸微弱。連抬起手的力氣也沒有。
“先生,”無雙連忙抱起金輪子,痛苦失聲。
金輪子氣若遊絲,慘然的一笑:“雙兒,你我把我三十年的內力都傳給了你,你應給叫我一聲師傅了。”
“師傅——”無雙泣不成聲。
“不要哭!孩子!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都是一個樂觀的孩子。做事穩妥,胸有大略。
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個長的很凶惡的道長,他是我的師兄,是使毒的高手,殺人於無形。我想,我可能中了他最擅長的劇毒——傷魂。中了此毒的人開始會想起傷心的往事,隻要掉一滴眼淚,頃刻間就會毒性發作,要人的性命。而我雖然服下了解毒藥,但也隻能緩解一時。
我死之後,你與段漠北速速離開此地。因為我的身體上會發出一種異香,師兄很快會找到這裏的。他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