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龍的束縛牢籠,源塵都覺得不可思議。
“掙脫不開了。”
源塵無奈,他其實還是可以強行脫離,但是那樣的話這條龍一定會受到難以想象的傷害,而這條龍與父親大人又密不可分,萬一出了事,母親大人肯定會怪他,因此適可而止很重要。
“哈哈哈,天道你倒是狂啊,你狂不起來了吧,你在這個家夥就隻配做我的手下敗將。”
拓跋雲開還在那裏大笑,女帝直接上去給他來了一腳,讓他差點沒笑岔氣。
“源月,你怎麼了?放心,我已經給你報仇了,這一次我已經可以獨自保護你,這說明這些年的外出我根本沒有虛度光陰。”
女帝冷哼道:“現在立刻馬上把你兒子給放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別想進我房門!”
女帝氣呼呼走了,源塵一陣無語,老媽真是會坑人,一看兒子指望不上,瞬間連兒子都不香了嗎?
拓跋遊兒見母親大人走了,一路小跑就來到了洛神冰麵前,怒視著她,氣呼呼道:“誰讓你走的,你怎麼能這麼不聽話,怎麼能不聽哥哥的話,以後不許再離開哥哥身邊了,知道嗎?”
洛神冰笑著在拓跋遊兒眉心點了一下,笑道:“小家夥,你才幾歲啊就自稱哥哥,姐姐可比你要大,而且你的弟弟現在好像也比你大了呢,現在你成了最小的那一個。”
拓跋遊兒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鬱悶,這種事情好像還沒辦法解決。
“我不管,你現在就要聽我的,我不讓你再冒險了,等我變強了,再保護你。”
洛神冰噗嗤一聲笑了:“嗬嗬,你別鬧了,等你長大,我估計早就老了,小屁孩,自己一邊玩去,別吵到我看戲。”
拓跋雲開一臉不敢置信看向源塵,眼前這個他視為敵人的天道,是他兒子?
究竟是女帝出了軌,還是天道劈了腿?
為何他兒子長得和天道一模一樣,這絕對有問題!
“你是我兒子?”
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往往最可靠,畢竟像天道那種不可一世的家夥,絕不可能會接受這種羞辱。
源塵卻對這個事實供認不諱:“父親大人,放開我吧,源塵有些疼。”
看到源塵淚眼汪汪的樣子,拓跋雲開有種風中淩亂的錯覺,怎麼可能會這樣,為何會發生如此恐怖的事情。
“源月!你給我出來解釋一下!”
拓跋雲開還是沒敢放開源塵,而是追向女帝詢問,等徹底查清楚了才將源塵放開。
“兒子,沒弄疼你吧,都是父親不好,父親還以為遇見了平生大敵呢。”
“父親大人,沒關係的,其實我能感覺到我現在體內的力量對你也並不好。”
源塵這話倒是沒說錯,他感覺現在渾身就像是一個汽油桶,隨時都可能被點燃,將拓跋雲開炸上天。
不過因為源塵本來對脾氣的掌控便很強,這才沒怒火中燒,但仍然有點難以控製。
“有多氣?”
拓跋雲開也很奇怪,畢竟按照女帝的解釋,現在他的兒子應該是成為了天道的傳承者,而且還是按照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等比例還原。
雖然內在還是他的兒子,但是外在是天道的模樣,這起來還是很危險的,如果不是祭祀是女帝一手策劃,恐怕天道真有可能複活過來,報仇。
而且那時候的天道,可能會變成更加恐怖。
“很氣!”
源塵感覺渾身都要被點燃,但是當看到那熟悉的人時,一切的氣都散了。
拓跋雲開也很疑惑,他還想跟自己兒子過幾招,讓他把氣疏導出來,可沒想到根本用不到他,兒子隻是見到了一個人,那一身的氣力都散了。
一襲紅裙,水流花重歸女身,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還真的出來了。”
源塵看著她,真不知要露出何種表情,隻能笑道:“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此時拓跋雲開、萬裏軍陣都成了背景,唯有她才是這世間的唯一。
“那還用說,沒有你的日子,我一直過得很不錯。”
水流花見源塵羞愧低頭,瞬間抬起了他的下巴,嗬嗬笑道:“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是原來那副模樣嗎?這個樣子可不是我想見到的源塵的樣子哦?”
源塵搓了搓手,露出一絲笑容:“你想讓我怎麼對你?”
“我想讓你聽我吹笛子一百遍~”
源塵臉色煞白,看水流花打算吹笛子,頓時倉皇而逃:“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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