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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韓的那個家夥,還真的是一個難纏的懦弱匹夫!
元勃都要讓人用毒藥將他殺死了,他還能夠按兵不動,什麼報複的事情都沒有做,就在這裏靜靜的等著……”
一個裝飾華麗的營房之內,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公子,在這裏坐著,出聲說道。
在他的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同樣穿著華麗衣服的男子,隻不過年紀要比他大上一些。
“看來是我們小瞧那個姓韓的了,以為依照他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有仇必報的性子,在知道了元勃對他所進行的這些事情之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元勃給處理掉。
卻沒有想到……”
這個坐在對麵兒年紀大上一些的人,將酒杯從嘴邊兒挪掉,顯得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過他口中雖然說的遺憾,但實際上真正的感觸遠沒有這樣多。
他所說的這些話,調侃的意思,要比那些別的意思多的多。
對於這些事情顯得不怎麼在意。
聽到他這樣說,對麵兒的那個年輕一些的貴公子也是不由得笑了笑。
他將手稍微抬起,指了一下,營帳之內扮作兵卒的侍女,立刻就拿起酒壺,給他們兩個人麵前的酒杯重新滿上。
他將酒杯端起,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兩個人在這碰了一杯,而後慢悠悠地飲著酒。
“唉!要說元勃也是一個廢物,連著一點兒的價值都沒有!”
他說著,不由得搖了搖頭,並將酒杯湊到嘴邊兒,輕輕的喝了一口。
如果元勃在這裏,聽到這些話,一定會驚怒交加到整個人的心都會碎掉。
因為說這些話的人不是別的,正是他依為最大的靠山的扶風竇家公子。
在他的計劃中,是要用劉武周來將韓城得藥死,他可以在竇家人的保護下置身事外,完美的脫身。
但是在竇家等人的謀劃之中,他也隻是一個可以拋棄的棋子。
在竇家等人的謀劃裏,如果元勃能夠讓劉武周將韓成殺死,那就是最好的。
如果殺不死,那麼他們也不用擔心。
他們還可以等著,讓韓成將元勃殺死。
如果韓成把元勃殺死了,那麼他們就有足夠的理由和把柄,來將韓成置於死地。
這算是一個雙保險。
在這樣的操作之下,他們覺得韓成一定沒有什麼活路。
這不是他們太過於大意,又或者是太過於自信。
就如同另外一個人說的那樣,依照韓成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性子來看,在劉武周下毒的事情被發現,又找到了幕後黑手的情況下,這樣的情況十有八九會發生。
然而結果卻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意料。
那個姓韓的小子,比他們所想象的更能隱忍,更加難以對付。
“也不用太過擔心,以前有長孫晟這個該死的家夥在,許多的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去做。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長孫晟這個該死的已經死掉了,沒有人再在這裏礙手礙腳。
那姓韓的小子雖然奸詐,上麵沒有人也是枉然。
還不是任由我們頒布?”
那個年紀大一些的人,小小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這樣笑著說道,顯得很是輕鬆愉悅,心情非常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