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太陽經過一個夏天的釋放已收起了它的熱度。吹起漫天黃葉的秋風讓行人感到了些許冷意。

時值黃昏,路邊的酒肆裏坐滿了來往的行人。一說書先生站在酒肆中央的高台上說道:說英雄道英雄,要說最近的英雄莫過於半個月前七裏坡大戰北海霸刀伏霸天的追魂劍劉信。

那說書先生身高六尺,粗布麻衣,尖嘴猴腮,講故事的本領卻不是蓋的,隻見他頓了頓把右手裏的折扇往左手的手心裏一拍又在台上轉了一圈才又開口道:那北海霸刀從東瀛渡海而來先後挑戰了鐵掌斷江蘇子遠跟雙刀客江流蘇都戰而勝之,正是士氣如虹之際卻遇到了追魂劍。也許命中注定北海霸刀有此一劫,那北海霸刀與追魂劍大戰三天三夜,到現在還未散去的漫天劍氣與刀氣證實那場大戰的激烈。

那最後誰勝了?

這明顯是無腦的問題嗎。說書先生如是想著,他看向聲音的來處,一富態男子微微躬身站起雙眼微眯直視著他,顯然就是剛才問話之人。

那富態男子一身錦衣,衣著打扮來看必是那過往的行商,本地穿得起如此錦衣之人必不會進這種路邊酒肆。

說書先生看著富態男子,拱了拱手說道:老爺別急且聽小老兒慢慢道來,他又一甩手中的折扇繼續道:這也是大家想問的問題吧。說道這裏他那三角眼骨碌碌亂轉還朝四周的行人瞅去。

四周響起了不一致的聲音,但大多數都回答了對,嘈雜聲中還夾雜著去哎。

說書先生一看氣氛起來了才慢慢悠悠的開口道:據圍觀者說那北海霸刀親口承認他輸了,他要回東瀛再修練,並與追魂劍相約十年之後再戰。那追魂劍至此之後卻了無蹤跡……

秋風秋雨秋煞人,金黃色的小麥在秋風中搖曳著那金黃色的麥穗。路邊的石榴樹上三三兩兩的掛著紅紅的石榴,枯黃的樹葉開始隨著秋風飛舞。

石榴樹下一席白衣作書生打扮的男子眼看著樹上的石榴伸出右手來,樹上那顆最紅的果子就像成了精似的跳到書生右手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紅紅的果子,雙手微微用力,就見那果子從中間一分為二。

他那小巧的嘴巴張開石榴籽就從手裏跳到嘴裏,他站在原地吃得很慢,直到遠處傳來了狗吠聲才從荷包裏掏出三銅板放在樹下,慢慢的走向官道。

他約二十八九,身高七尺,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上,一身白衣勝雪,腳蹬長筒皮靴,雖五官精致但組合在他臉上卻給人一種很普通的感覺。

他邊走邊唱: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他叫劉信,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像一隻失去家園的野獸到處流浪。想起前生在工作之餘與朋友所說的話,我要生在武俠世界中怎樣的怎樣的的話語。如果是現在,我會說生在此界非我願。又想起那不知在何處看到的句子,生活就如*****既不能反抗那就安心接受吧。

劉信來到這世界十幾天了,從原身留下的記憶得知這是一個類似於中國古代卻是記憶中沒有朝代,國號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