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倪嘉恬也是那種性格特別倔強,而且對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親力親為的那一種人,尤其是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是怎麼想的。
自己去迎接困難,而不是讓別人去替自己排解自己所麵臨的困難,倪嘉恬就是這樣性格的女人,所以當韓衍憲想要替自己出頭的時候。
隨便他反而覺得自己可以算算這項工作,雖然這個氣味實在難聞了一些,但是說明他覺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所以還是能忍住的,反而是韓衍憲一個大男人,還要擺弄另外一個中間男人的腳趾,真的是感覺特別的要人看著不舒服的。
所以倪嘉恬堅決不把針,給韓衍憲,而是非常堅定自己的行為和舉動要親自為這個冰島的病人努力的爭取一下。
倪嘉恬並沒有,沒有把胸針交給韓衍憲,而是自己蹲下次來,來到了,中年男人的麵前。倪嘉恬先拿這個。
不是特別尖銳的增加,拿起中間男人的手,對著中年男人的手指10個手指,要紮破擠出一滴血來。
倪嘉恬把中間男人的手拿起來,這個手現在沒有任何的托重,拿起來也是非常沉的,這時候韓衍憲還是非常會看火紅的韓衍憲主動的拿起這個中間男人的手,請的這隻手讓倪嘉恬為這個中年男人往手指上紮針。
俗話說十指連心,正常,如果一個人被紮手指尖的情況下會非常的疼痛難以忍受的,但是現在的這個中年男人已經被自己的疾病控製著。
根本也分不清疼痛的感覺了。
韓衍憲扶著中年男人的一隻手,倪嘉恬迅速的拿起針,對著中年男人的大拇指用針紮了下去,但是這個中年男人顯然不是那種經常坐在辦公室裏工作的人。
他的手有了一層厚厚的皮,好像還有一些輕微的繭,這樣倪嘉恬的本就不太尖銳的,真根本沒有紮進去。
紮了一針都沒有紮透,倪嘉恬有一些著急了。隨便他再一次,拿起針再一次使勁的紮向男人的手指,男人的手指真是特別的硬。
特別的不好紮頭,倪嘉恬覺得自己真應該用一些麻利了,可能自己真的是太溫柔了吧,隨便他拿起胸針,用了一些全身的力氣。
使勁紮向男人的手指,這一下紮破了男人的手指,紮完之後,拔出增加的時候並沒有流出血來,這樣倪嘉恬真的是十分的苦惱。
自己原本是覺得紮破了幾處血來就可以了,非常簡單明了的動作,但是這個男人的手真的是實在是太硬了。
自己連紮了好幾下都沒有紮破,而且這個胸針的針尖並不是特別的尖銳,所以說明他必須用出很大的力氣。
再重新再去紮這個男人的手指這個時候好像稍微刺破了一點皮,但是也沒有出血的跡象,倪嘉恬真的是十分的苦惱。
看著別人操作的時候真的是10分的簡單,而到自己操作的時候真的感覺有一些難,這個男人的手真的是實在太硬了,讓倪嘉恬有一些覺得這時候好像就是一個出苦力的雙手,真的是非常讓自己難以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