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投資,本質上是一種募集資金的手段。
“舉個例子,比方尹兄弟,”秦羽一指賣修學輔導書的尹引:“假設他現在要開一家新的店鋪,但手上並沒有充足的資金,隻需要登記一下,出讓新店的部分股權來換取資金注入。假設蕭老弟你投資了他的新店一半,也就是買下他新店一半的股權,未來他的收入也會交給你一半。”
“那本質不就是我和尹兄一起開了一個新店嘛?”蕭墨羽把握住重點:“那我也應該算半個掌櫃,這個店未來的經營也有我一份”。
“是這個道理!”秦羽笑道:“事實上我這個例子十分簡陋,實際情況中要複雜的多,蕭老弟若想聽,那師兄我一一道來。”
“願聞其詳!”蕭墨羽拱拱手,秦羽與南繁莘對視一眼,起身走向一旁的藤椅,笑道:“咱們來這邊,別擋了大家的興致!”
蕭墨羽起身走過去,席間忽然變得熱烈起來,“方妹妹好俊的臉!倘若姐姐我是男人,早忍不住把妹妹吃掉了!”,他回頭望去,席間秦羽一走,主事者便成了南繁莘,她牽起東方宇玨的手,將自己指間閃耀的戒指擼下,戴在東方宇玨指上,席間幾位女弟子也活躍起來,男弟子們自覺讓開位置讓她們擠在東方宇玨身邊。
南繁莘忽然壓低聲音,附在東方宇玨耳邊,神秘兮兮一指著蕭墨羽,東方宇玨瞅了過來,忽然做出一副嬌羞模樣,周圍女弟子開始起哄,看的蕭墨羽莫名其妙。
“女孩子的事情,咱大老爺們就別參合了!”秦羽一把拽過蕭墨羽,把他按在椅子上。
集賢鎮中心的大鍾奏鳴,淩晨時分的集賢鎮卻燈火通明。蕭墨羽與東方宇玨二人辭別秦羽,消失在街角。秦羽目送二人離開,臉上笑容忽然一抽,回頭麵色複雜地回到酒樓上,走過躺倒一地的女弟子,站在不省人事的南繁莘身前目光閃爍不定。
幾條街之外,東方宇玨忽然走起了弧線,蕭墨羽趕緊扶住她。
“姓秦的的那麼一大堆,你聽懂了?”東方宇玨捂著腦袋,不知是酒醉還是聽的頭疼。
剛剛蕭墨羽與秦羽商談時,南繁莘和東方宇玨也是沒閑著,二人聊得仿佛十分投機,都裝作傻白甜的樣子套話。
南繁莘叫了一壺百花酒與眾女勸東方宇玨飲酒,這酒花香四溢,唱起來酒味十分清淡,卻是貨真價實的高度酒。東方宇玨還扮的是高冷禦姐,幾杯酒下肚白皙的臉龐上還不見一絲紅暈,看的南繁莘和眾女一陣嘀咕。
“我還以為你蠻能喝的。”蕭墨羽扶住她坐在路邊,十分無語。剛剛那秦羽講的都是幹貨,自己聽的入了迷,等回過神來,發現席間東倒西歪,眾女弟子頭發散亂,淩亂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南繁莘口中高呼“我還能喝”,卻嗖的一下滑到桌子下去,拉扯桌布時杯盞乒乒乓乓掉下去,再不見她起來。
東方宇玨捋了捋秀發,麵不改色,端莊典雅地伸出酒杯在和尹引碰杯,一邊還聽著自己和秦羽的談話內容。言語得體,落落大方,完全不似喝醉了的樣子,誰知道出來沒走兩步就成這樣的了。
“休息會,休息會。”東方宇玨大大咧咧伸出胳膊搭在蕭墨羽脖子上,好聞的花香酒氣傳來,她斜了一眼蕭墨羽:“那個姓南的沒安好心,一直想把我灌醉了好套我話姑奶奶隻好把她灌翻了。”
蕭墨羽大笑。
“笑個屁啊!”東方宇玨狠狠擂了他一拳頭:“正事,那投資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