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焦灼漫長,姬承知、昭楠和紫雲拓能看個熱鬧,其他人完全不懂。萊昂李和小雪覺得沒意思,先離開去了圖書館。楚月就讓卓瑪鎖住奧秘機房大門,和其餘人去了酒吧。
野牛等幾個海盜、酋長和工程師們都在酒吧喝酒,這時鷯哥在叫喚:“哎,酋長,你們在羅黛蒂號上呆了那麼久,一個女孩也沒見過嗎?你是不是在蒙我們呢?”
酋長苦笑道:“我們就在艦橋那兒當苦力,別的地方不讓去。無鹽管得太凶了,不把我們當自己人嘛——得讓野牛說說她!”
“沒問題!”野牛滿口答應,笑道:“改天讓無鹽帶著兄弟們去見見那些女孩。”
“別吹了,”一個工程師笑道:“野牛大哥,無鹽能聽你的嗎?”
“嘿,你是不知道,我剛教訓了那娘們一頓,以後我說啥就是啥,不聽話就打,打到服為止。”
“欸,野牛大哥好樣的,來幹一個。”
眾人一飲而盡,鷯哥抹抹嘴道:“對啊,可不能像小拓似的,見色忘義,讓楚月指揮得團團亂轉,跟耍猴——咳,我早說過,楚月船長足智多謀,紫雲拓船長英明神武,這兩位並肩攜手,配合得是天衣無縫。你們想想,這一年咱辦了多少大事?”
“那也趕不上鷯哥你花錢如流水呀!”紫雲拓在鷯哥身後幽幽道。
“喲,船長,您什麼時候來啦?都沒瞧見!哎呀,楚月船長也來啦,趕緊坐。”
鷯哥一邊說,心裏一邊道:好懸!得虧從杯子的反光中看到他們,否則又是一頓收拾。
楚月笑嘻嘻地道:“我和昭楠姐去旁邊坐,不跟你們這些厚臉皮的家夥在一塊。”
昭楠衝野牛招了招手,“野牛你過來,跟你聊聊。”
野牛端一杯酒跟了過去,問道:“昭楠妹子,什麼事?”
昭楠皺皺眉,責備道:“你怎麼能對無鹽動手呢?兩個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嘿,我當啥事呢?”野牛大咧咧道:“我們那是練拳,不是打架,跟你和教授兩個吟詩作對也差不多。”
“那我怎麼看無鹽很傷心?咱船上就你跟她最親,你不能欺負她。”
“我沒有,哎,算了,我去給她道個歉吧。她人呢?”
“她去了羅黛蒂號。”
“那——楚月船長,我能去羅黛蒂號嗎?”
“嘻嘻,你得問無鹽,我沒有羅黛蒂號的權限。”
野牛想了想,扭頭叫道:“船長,船長,別喝了,你過來。”
紫雲拓端了杯酒湊過來,歎道:“唉,我是個被呼來喝去的船長,喝杯酒也不得空。好吧,你說,什麼事?”
“你讓我去一趟羅黛蒂號吧,我給無鹽道個歉,馬上回來。”
“嘶……這個,我為了避嫌,把登入羅黛蒂號的許可權限交給無鹽大嫂了。你這種情況,並非緊急,我不能破例。”
楚月在一旁讚許地點了點頭。
野牛一愣,不安地道:“無鹽怎麼說也是個剛來不久的新人,你們給她那麼高的權限,合適嗎?”
紫雲拓聳了聳肩,“我信得過無鹽,再說總不能讓昭楠和小雪去替她吧。”
紫雲拓說完,就回去喝酒了,昭楠和楚月也在一旁聊天。野牛坐立不安,出酒吧來到走廊拐角,低聲喚道:“卓瑪,幫我個忙,聯係無鹽。”
“老牛,什麼事?”
過了陣,無鹽略帶悲愴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在竭力壓製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