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側眼一眯,覺得他說的深有道理。
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王黎那隻擦鼻血的胳膊,幽幽道。
“王爺,都能擦鼻血了,就自己起來吧。”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是了,王黎隻是腿上有傷,又不是手不能動。
可對於這件事,一個是腦子不好沒往那方麵想,一個是一時緊張,給自動忽略了。
一番折騰,王黎終於乖乖躺好。
花側站在床邊,拍了拍自己衣袍,又正了正衣襟,聳著臉,不大高興的樣子。
她覺得王黎好像是在故意使喚她,明明手殘的是自己,又是剃須又是被砸的,這分明就是在欺負她嘛!
花側呼口氣,安慰自己道,沒事兒,誰你住人屋簷下呢!忍了!
不過話說回來,王黎今日又是流血又是吐血的,是有些奇怪。
“王爺,你真沒事兒麼?就沒有哪裏不舒服?”
王黎還沉浸在方才的尷尬中,麵對花側突如其來的關心,眼神一時閃躲,實話實說道。
“無事。”
花側狐疑著點點頭,道。
“那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王爺你好生休息吧。”
見花側這就要走,王黎忽然輕咳了幾聲,接著抬手捂住胸口微微皺眉,一副不大好受的樣子。
花側見狀也跟著皺了皺眉,心道這活閻王還真是能逞強。
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道。
“王爺,您在譽縣時曾給了我一顆無極果,當真好用。我現在坐馬車都不暈了,連病都很少生了!(吸)”
王黎回憶了下最近被花側吸回去的無數條鼻涕,心裏默默盤算這矮子以前得有多孱弱?
花側繼續道。
“王爺現在情況,該叫暗衛多取些無極果來,搞不好連王爺腿上的毒都能解呐!”
這話說的輕巧,好像無極果這種東西像蘿卜一樣,可以成筐買的。
那東西本就極其難得,暗衛營都不夠分,就是給花側的那顆都是要登記造冊的。
這些王黎也不予解釋,隻道。
“無極果解不了這毒。”
花側抿抿嘴,接著一臉認真道。
“那不解毒總可以增強體質吧!我瞧王爺現在動輒吐血、流鼻血的,再這樣下去,估計這身子連我都不如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