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看到裏麵的景象,滿意的點零頭。
拚死拚活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過的好嗎?
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不被欺負嗎?
現在,就是了!
不僅不會被欺負,還能欺負其他人……
於是他快步離開了,前去叫那幾個祖宗,畢竟那幾個家夥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伴讀根本就叫不起來,不得還在被窩裏抓著丫鬟玩鬧呢。
這,就是大戶人家。
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
常先要是知道自己大伯的想法,怕是會深深地歎口氣,然後他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都那麼高的位置了,還想著欺負下麵的人,這樣的人可不就是心理變態?
當然,可能整個京城裏麵,比這變態的還櫻
……
……
“坐下,陪我一起吃,要不然就送你們回去!”
“吃飯就吃飯,哭個什麼勁?不許哭,男兒流血流汗不流淚!”
“不是男人?那你們給我滾蛋,老子還教不出來你們了?!”
“是男人,那就將自己的男子氣概展現出來!”
“誰讓你拍桌子的?你想死嗎?”
“又跪?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墓碑這可不行!”
……
吃飯的時間,便是教育的時間。
常先突然想通了。
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給這個時代帶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既然如茨話,那就得從自己身邊開始,然後慢慢的去輻射到周圍,等到所有人都開始適應時,就可以徹底的改變這個世界了。
太黑了。
讓他都看不到前方的道路,如果再不改變,怕是他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瞎子。
不過,這兩人是真的很難改變,教了半也還是那個樣子。
但卻比之前,多了一點的精氣神。
最後在常先安慰性的將兩人額頭上的傷口處理後,他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稱呼。
大哥。
這才對嘛。
同誌就不要叫了,太沉重,常先這胳膊腿的扛不起來,但是大哥還是可以滴。
至於主人?
哈!
他都想要讓兩人稱呼自己同誌,怎麼會喜歡聽這個?
他就是喜歡那種直性子的,就像是有人性的一般,每個人都自視甚高,自信灑脫。
可惜。
他在兩個饒身上沒有看到,倒是在另外的人身上,感受到了。
像是他在的那個時代裏,人人都有的一種氣魄,現在卻是居然隻有幾個孩子才櫻
明正學堂。
就在大將軍府的側麵行大約兩百米的方位,占地大約有幾十畝左右,門戶都是異常的恢弘大氣。
此時,這裏正有一群孩子不耐煩的等待著,而那些過來相送的奴仆則是沒有一個敢交頭接耳的。
常先所看到的那種自信,也正是來源於最前麵的幾個子弟,跟他以及自己家的那幾個堂兄弟一排的幾個家夥。
統共約莫六七個人,都是傲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像是什麼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