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是我師兄(3 / 3)

可是逛到現在,她也沒挑好到底要搬哪盆花,猶豫一下,她吐了口氣,有點疲憊的道,“算了,這些花都不是我想要的,改明兒讓小巧去內務府看看,免得這麼勞累。今日耽誤司馬丞相了。”

司馬棘忙道,“哪裏,能與郡主聊天,也是微臣的榮幸。”

又逛了一會兒,季莨萋累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司馬丞相自便吧。”

司馬棘點頭,恭送她。

等到她離開,司馬棘收回視線,眼睛投向草叢中,似乎在翻找著什麼。

師兄嗎?

是哪位又收的徒弟?

那上次在蜀國的酒樓裏,她是就認出了自己嗎?

曹越,這個名字,好久沒聽人叫起了。

看來他想的沒錯,這個季莨萋是個變數,很可能會改變一些已定的東西,果然,在路上他不應該仁慈的。

那點赦埃,果然不頂什麼用,還是應該下更重的東西。

第二天,隨心宮來了位不速之客。

季莨萋正在吃早飯,外頭也沒通報聲,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她愣了一下,陶嬤嬤已經快速的附身請安了,“見過太子殿下。”

百裏昭隨意招了招手,走到季莨萋對麵的椅子上,自來熟的坐下,吩咐道,“陶嬤嬤,再去盛碗粥,本殿要和清良郡主一起用膳。”

季莨萋蹙蹙眉,不知已經消失快十天的他,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了。

趁著陶嬤嬤去盛粥,季莨萋臉色不虞的問,“你怎麼來了?”

看她那不耐煩的表情,百裏昭有點生氣,“怎麼,我不能來這兒?”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皇宮。”她淡聲道。

“那不就是結了,我就是想來這兒吃飯,不行?”

季莨萋無語,在這家夥耍性子的時候,她是拗不過他的,因為隻有這個時候她會發現,他的幼稚到底已經到了何等登峰造極的程度。

一頓飯吃得鴉雀無聲,筷子剛剛落下,太監歡喜就走進來,低聲對百裏昭道,“太子,該上朝了。”

百裏昭不悅的皺了皺眉,抬首又看了季莨萋一眼,終究起身,“走吧。”

他來去匆匆,季莨萋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但是最可怕的是,中午,他竟然又來了。

不止如此,晚上也來了。

這讓季莨萋深深的懷疑,是不是禦廚在她的飯菜裏放了罌粟,否則為什麼他好像越吃越上癮了。

吃了晚膳,以為他也要走,可沒想到都過了半個時辰了,他屹立不動,竟然坐在那兒看起書來,似乎不打算走了。

陶嬤嬤滿臉不悅,想勸阻太子不要沉迷美色,如今還未成親,他就是再想,也不能在隨心宮留宿。

但她還沒開口,百裏昭卻先說,“陶嬤嬤,帶著人下去,我有話與郡主單獨說。”

季莨萋看他一眼,一整天了,他終於肯說了。

陶嬤嬤滿臉不讚,忍不住道,“太子,這……郡主還未嫁,這似乎不太好……”

“怕什麼,毀了清譽也是本殿娶,有何所謂。”他滿不在乎的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陶嬤嬤也不敢說什麼呢,帶著宮女退了下去。

等到房間裏隻剩下季莨萋與他兩人,他才突然起身,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她麵前。

高大的身影在珠光的投擲下的,顯得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