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伸出手,“我手機呢?”
“我重要,還是你的手機重要?”褚之信握著她的手,反問她。
“這不是一碼事。”
“就是一碼事。”
蘇涼秋瞪他,他雙眸含笑的看著她。
突然間,她來了這麼一句,“你的那個裴秘書喜歡你,對不對?”
“瞎說什麼呢你。”褚之信揉揉她的頭頂,把她的頭發都給揉亂了,這才鬆開了手,“她隻是我的秘書。”
“我有眼睛。”蘇梓恬瞪他,再說了,以前林森雅給她的那份資料上麵,也記錄著裴姵喜歡他的事實。
“我喜歡你。”褚之信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臥室內,漸漸的升起了曖昧的氣息。
餐桌上,剩下裴姵一個人,原本感覺還美味的菜肴,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了,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褚之信再出來,這飯,她也吃不下去了。
她走到客廳,抱起了之前自己抱來的文件,本來是打算走的,結果,她硬是自討沒趣的敲了敲臥室的門,“褚總,謝謝您的晚餐,我先回去了,你們忙。”
沒有人回應,因為有阿麗在,裴姵也不好站在門口聽,到最後,她隻好自己一個人,抱著文件,灰溜溜的離開了。
裴姵說的話,他們兩個都有聽到。
蘇涼秋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確像是一座大山一般,麵不改色的壓在她的身上。
她苦著臉嘀咕,“我腳上有傷。”
“我動,你隻管躺著享受就行。”話音剛落,褚之信又繼續吻著他。
“禽獸。”蘇涼秋從牙縫裏麵,惡狠狠的吐出這麼兩個字。
褚之信的吻一邊往下移,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麵不改色的說道,“如果對你我禽獸不起來,那我就是禽獸不如。”
轟——
這一晚,褚之信好像是為了證明他到底是禽獸啊,還是禽獸不如的答案,拉著她狠狠的做了兩次,如果不是想著她腳上有傷,估計還會再來一個第三次。
蘇涼秋昏過去之前想,等她腳好了,她一定要讓曲景黎一個月,不,三個月都不能再上她的床。
……
最近塗氏和易氏之間鬧的不可開交。
塗氏和易氏是多年的合作關係了,可是一夜之間,塗氏不惜付重金違約,也不想要再繼續和易氏之間合作了。
一下子,易氏的好幾個公程都陷入了僵局。
不合作沒有關係,但是最主要的是易氏工程中要用到的一種東西,全北城,乃至全國,隻有塗氏才有。
這件事情,自然也驚喜了易老爺子。
會議室裏,大家紛紛都在指責易嚴雄。
“易之臣呢?這段時間易之臣一直都沒有來上班,是不是就是在逃避塗家千金?你們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們父子兩個,害的我們易氏集團現在好幾個工程都處在一個停工的階段,這一天天的消耗,算誰的?”
“要我說,如果沒有悔婚的那件事情,又怎麼可能有現在的這種僵局。”
如果以前大家都是抱著看笑話,想要抓把柄的心態,現在他們是真的都慌了,找不到能夠代替的東西,他們就隻好一天天的幹等著。
易老爺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夠了,都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們還要吵到什麼時候?塗氏那邊有沒有派人過去交涉過?違約金他們已經要過來了嗎?”
財務部的站起來,回應稱,“在打算悔紙的同時,他們那邊的違約金就已經打過來了,打過違約金來的同時,對方就已經不再給我們提供商品了。”
“派去交涉的人呢?”易老爺子問道。
“不見。”
塗氏那邊一看到交涉的來人,直接連麵都不見。
“我去。”易爸爸從位坐上麵站了起來,“我去。”
現在易氏集團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所有的人都在指責他們一家子,都在指責他和易之臣,易之臣是他的兒子,現在這種局麵如果他不擔起來,那責任誰來擔?
“好,去了之後找老塗好好的談談。”易老爺子知道易爸爸的手段,也知道這次事情的起因是什麼,所以,無論是從公還是從私來講,易爸爸去交涉,是最合適的一個人選了。
得到了易爸爸要去的消息,在大家也就沒有什麼好再指責的了,然後大家也就散會,各忙各的去了。
易爸爸返回辦公室,揉揉發痛的鬢角。
秘書端著咖啡,敲了三下門,走了進來,把咖啡放在他的麵前,然後站在他的身後動作嫻熟的為他揉著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