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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娛~樂~城。
褚之信的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放在她的後腰處,緩緩而來。
“褚總,我們這麼多人,可就在隻等你一個人了。”
在座的人各個都帶著女伴,但是他們在看到蘇涼秋的時候,眼睛都是明顯的一亮。
蘇涼秋唇角一直都帶著得體的微笑,她跟著褚之信入座,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的應酬裏居然還有蘇涼晨在。
一看到他,她想起有一個事情特別的好奇。
酒過三巡。
在場的男人各個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在一起說的事情,也都是現在場子上麵的明話,互相討論一下的。
“褚總,聽說你們簽下了美國那邊詹姆?真的是太不夠意思了,怎麼一點的活路都不給我們留呢?”坐在褚之信斜對麵的男人,笑著出聲,他的手也一直都不閑著,時不時的捏一下旁邊女人的小臉蛋,拉一下小手什麼的。
“我也聽說了,哎,褚總,再這麼下去,我們會不會都給餓死了啊,這次是你,咱們北城啊,還有一個易家呢,易家也是家大業大的,如果萬一到時候你們再一聯手,我們會不會都死無葬身之地啊?”
蘇涼秋看到說話的是一個胡子拉茬的男人,看到她的時候,唇角一挑,眼光明顯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頓時,她有些反感這樣子的場合了。
驀然間,桌子底下伸出一隻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之上,緊緊的攥著。
蘇涼秋的頭一偏,就看到褚之信的黑眸睨著她,唇角微微的上揚,拉著她的手,柔捏了兩下。
她朝著他盈盈的一笑。
蘇涼晨就坐在他們兩個的對麵,他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帶女伴的人,他看著他們兩個在那裏眉來眼去,他看得出來,他們的感情是往前近了一步,這一點,他的心裏也感覺到了欣慰。
挺好的。
這應酬應的蘇涼秋全身都是嗝應人,在桌子上麵坐著的那幾個男人,說話歸說話,但是有幾個男人不是光說話,問題是說話的時候,還動手動腳的,更甚至到最後還有男人朝著女人給親上了。
蘇涼秋秀眉緊皺,坐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全桌最幹淨整潔的也就她和褚之信,外加一個蘇涼晨了。
褚之信手指敲敲桌子,“那你們繼續著,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別啊。”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腳步跨踉蹌的朝著褚之信那邊走了過去,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褚總,我們都是生意場上麵的人,經曆過大風大浪,我們都是明麵兒上麵的人,那我們就不說假話了,我就問你,我把我今天帶著的那個女人跟你換,能不能換?”
頓時,包廂內出現了一聲聲倒抽聲。
喝醉酒的男人是黃總,平常的名聲就不太好,也不能說是不太好,也完全可以說是臭名昭著,平常就喜歡玩弄女人,都因為女人的事情,不知道都鬧過幾次了,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改不了自己的那點***。
今天來的人誰不知道,褚之信帶來的是自己家的老婆,結婚的時候多多少少的都去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這不,黃總也不知道色膽包天了,還是該說喝了幾兩酒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居然還公然的跟褚之信嚷嚷著換人了。
他們在坐的幾個不由的都為他捏了一把漢,估計,今天他連走出這個門都懸。
蘇涼秋聽了他的話,頓時心裏麵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這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個五迷三道的,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還認識自己是誰了不?
她最煩的就是這種男人,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無法無天了,誰都管不了了。
坐在對麵的蘇涼晨安然無恙的坐著,他的黑眸瞄了一眼褚之信。
黃總的話音一落,褚之信的手掰過他的手,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把他給摔到了地上,直起身子,拿過桌子上麵的那一杯水,朝著他的臉就給潑了過去,“黃天明,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看看她是誰?”
如果是以前帶著秘書,或者是應酬時間帶著別的女伴,他也就不計較了,男人有的時候就愛嘴上逞逞能,但是今天他帶來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不想活了吧,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呢?
“褚總,我……”黃天明本來就是沒有太醉,借著喝過酒的模樣,把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但是現在看到褚之信這麼的認真,他後悔了,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褚之信手裏拿著的杯子,手一鬆,砰的一聲,在地板上麵碎落,破碎的玻璃渣子劃過黃天明的臉,帶著絲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