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別的女人一找他的時候,一找他一個準的,怎麼到她這裏,家裏都進小偷了,居然還找不到他的人了?
褚之信,你到底在哪?在幹什麼?怎麼連電話都不接了。
蘇涼秋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連電話都不敢打了,再一次的拿起花瓶,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後麵。
她聽見腳步聲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她的心裏是又氣又急,更多的是害怕,可偏偏這個時候褚之信還不在。
她該怎麼辦啊?
驀然間,蘇涼秋腦子裏靈光一閃,對了,她可以報警。
蘇涼秋一手拿著花瓶,另一隻手拿都會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電話那頭剛一接起來,臥室的門也被打開了。
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酒味,她下意識的皺眉,也顧不上手裏拿著的手機,而是兩隻手緊緊的握著花瓶,做防身用。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關上,黑暗中,蘇涼秋看到一個黑影,腳步踉蹌慢慢的往床邊的位置移動著。
她心裏一驚,就知道他沒懷好意,不止是偷東西那麼的簡單。
蘇涼秋的手裏緊緊的握著花瓶,赤著腳往小偷的背後移動著,就在兩個人之間的位置不到一米的時候,她猛的一下子伸起手,拿著花瓶就……砸了個空。
隻見到那個小偷居然撲到了床上,更甚至還在床上翻了兩個。
嗨,你個小偷,偷東西都偷到床上來了?
就算是躺在了床上,蘇涼秋也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她轉身,打算先不打草驚蛇,慢悠悠的走出去,還是直接報警吧。
“嗯……”
蘇涼秋的腳步一頓,她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難道……
她難以置信的走到床頭櫃的位置,打開了床頭的那盞小台燈,昏黃的燈光一下子讓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些不適,他抬起手臂,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蘇涼秋果然沒有聽錯。
她一直都以為是這個是小偷的男人,居然會是褚之信?
她明明之前就有給他打過電話,為什麼沒有聽到手機鈴聲響?
“你起來。”蘇梓恬嘟嘴,踢踢他的腿。
剛剛就因為他,讓她以為是小偷,這家夥,被嚇的這一身的汗,到現在這顆小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直跳。
都怨他。
“難受。”褚之信揮舞著手臂,不停的嚷嚷著。
蘇涼秋皺著眉頭看著他,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裏喝了這麼多的酒,怪不得她一開始的時候是聽到客廳裏麵磕磕絆絆的。
褚之信躺在床上,腳還在床邊垂著,她看著他這副喝醉的模樣,彎腰,把他腳上的鞋給脫掉了。
讓他躺在床上可以舒服一些。
“難受。”褚之信揮舞著手臂,在床上翻了個身,“我渴,水,我想喝水。”
“你早就不是了,我跟你再也沒有一點的關係了。”
蘇涼秋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也就隻有從他的嘴裏模糊的可以聽到幾個詞。
喝水?
她炯眉怒目的剜了一眼躺在床上如一團爛泥一般的男人,起身,倒了一杯冷水。
她很生氣,正好趁著這個時候他又是喝醉了什麼都聽不到的狀態下,蘇涼秋開始念叨起來。
坐在床邊,她先是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麵,用力的拉起了他。
驀然間,褚之信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黑眸猩紅,他的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感覺一副特別清醒的模樣。
“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蘇涼秋不禁都有些懷疑了。
褚之信像是特別清醒的模樣,翻身一個回抱,褚之信冰涼的唇毫無預兆的貼到了蘇涼秋的紅唇之上,那一瞬間,感覺天旋地轉。
他熟練的在她的唇齒之間撩撥著。
“你……唔,褚之信,你……放開我。”蘇涼秋先是一愣,爾後左右扭動著,反抗著。
褚之信用力的吮著她的唇,狠狠的吸吮著,恨不得能把她自己融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他的吻漸漸的往下移,慢慢的遊移到蘇涼秋潔白脖頸之上,他火熱的吻和炙熱的呼吸在灑在她的脖頸之上。
“褚之信,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蘇涼秋突然間的出聲,聲音空蕩,目光無神。
他是在酒醉的情況下,把她當成了誰呢?
嘎——
褚之信的吻停止了,他的手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眼眸猩紅,呼吸炙熱,他的聲音暗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現在懷裏抱著的是她啊。
“褚之信,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認識我嗎?”蘇涼秋的眼神空洞。
她不知道在此時他抱著她,吻著她,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