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你?”褚之信露出一個詭譎的微笑,“既然想讓我原諒你,那得看你有為我做些什麼事情了。”
“褚總,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幹什麼都行,幹什麼都行。”李千華急切的表達著自己對他的忠心。
“好。”褚之信朝著身後揮揮手。
疤臉男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瓶子,雖然不知道瓶子裏裝的是些什麼東西,但李千華覺得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喝了。”
李千華頓時臉就耷拉了下來,“褚總,這……”
萬一瓶子裏裝著的是毒藥呢?
“放心,要不了你的命。”疤臉男朝著李千華就灌了進去。
安順也悄無聲息的把另外的那四個男人都喝了同一種東西。
褚之信唇角上揚,微微的一笑,他的笑容在安順和疤臉男看來,格外的詭譎,格外的詭異。
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他手裏拿著一把椅子,放在了褚之信的後麵。
褚之信把自己的長風衣往上麵一撩,神色淡然的坐下,目光變得陰冷,明明是微笑的模樣,確給人一種冷到骨子裏的那種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地上的人漸漸的有了反應。
躺在地上的五個人,包括李千華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痛苦,扭曲,更甚至還有人在地上不停的蠕動著。
強子的嘴角一抽,側目看了一眼褚之信,他穩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那裏,臉上的表情不明,一個字,強。
時間過去的越長,躺在地上的他們五個感覺身體就像是一股火在往外麵冒,不停的冒,火勢越來越強,眼看著就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給燒起來了。
漸漸的,傳出了男人的***聲。
褚之信一看,時間夠了。
“留下一個人,把剩下四個人的繩子給解了。”
留誰?
褚之信的黑眸時不時的瞄一眼李千華。
強子明白,他把那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腳上麵的繩子給解開了,然後就留下李千華一個人躺在地上。
李千華看著那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馬就被嚇的清醒了,他看著那一雙色欲熏心的眼神,就知道結果不妙。
“褚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看著那四個人慢慢的靠近,他隻能躺在地上往後麵不停的挪動著。
像李千華這種愛玩,愛瘋玩的人,自然知道那眼神代表的含義。
他搖頭,不停的往後移,他不想的,他寧願是自己上別人,也不想讓別人來上他,而且還是這幾個長的特別醜的男人。
驀然間,傳上來了李千華的驚呼聲,“啊……”
褚之信不經意一瞥,似乎就看到李千華的褲子被脫了下來,他把目光移開,從風衣的兜裏拿出自己手機,隨意的下載了一個無聊的遊戲,無所事事的隻好玩起來了。
他們五個人都服了藥,全部都淪陷在了那種興奮的***之中,無法自拔。
李千華的慘叫漸漸的變成了悶哼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順和疤臉男離的遠了一些,強子回神,就看到隻要自己離的褚之信最近,不遠處的地方正是那五個正在‘大戰’的男人,側目,再看著悠閑自在玩著手機遊戲的男人。
心中為他堅起一個大拇指,強。
這種境界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有的,厲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千華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因為喝過了藥,身體到不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四個男人給脫了個精光,身上有一個強勁有力的男人,躺在冰冷的地麵,冰火兩重天。
驀然間,他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力氣,剛剛還在他身上的男人被他推到了地上,後麵早就有了迫不及待的人上了,李千華人想要跑,可是身體早就被感官所控製,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要把自己身體裏的那股火給發泄出來。
褚之信隨便的一玩就把遊戲給玩通關了,他隨意的抬眸,瞥了一眼還在繼續著‘對戰’五個人,他站起身。
“讓他們玩,這撥玩了再繼續喝藥玩下撥,一直讓他們玩上三天三夜,三天之後,再放他們離開。”
三天?
強子一想,讓他們五個大老爺們不眠不休的喝藥玩三天,確定到時候不會被玩死了嗎?老大這還說讓三天之後把他們放出去,他想,一定是放不出去了。
三天的時間,肯定是會死人的。
褚之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蘇涼秋已經早早的睡下了,他去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
上床,他抱著蘇涼秋舒舒服服的睡覺,如果蘇涼秋知道他今天把那一群人折騰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她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