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爺爺,您不用灰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蘇涼夏盡管沒有把話給挑明,但是話語間裏的含義他們兩個都明白。
蘇涼夏在易家老宅用過晚飯之後,易老爺子讓司機開車把她給送了回去。
蘇涼秋坐在大廳裏看著正在播放的當紅綜藝節目,看到搞笑的環節,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麵,彎腰,哈哈大笑。
蘇涼夏走過去,拿起遙控器就把台給換了。
“你幹嗎?”蘇涼秋瞪她。
蘇涼夏坐在了她的身側,“看電視啊。”
“我剛剛看的好好的,你幹嗎給換了?”蘇涼秋不服氣的說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二姐,你不知道尊老嗎?”
“那我還是你的妹妹,你不知道愛幼嗎?”蘇涼夏斜眼看著她,“你要是真覺得委屈,不行回你的家,自己抱著電視,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看哪個就看哪個。”
“你……”蘇涼秋站起身,鼓著臉頰,氣呼呼的看了她好大一會兒,自己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哼,回她自己的家?
她還就偏不回去呢,以後就偏賴在這裏,不走了呢。
蘇涼秋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蘇涼夏對於自己要離婚的事情這麼的關心呢,以前也沒有見她這麼的關心自己啊。
這是幾個意思?
還是說蘇涼夏的腦子突然間的開竅了?改過自新,知道對她好了?
怎麼可能?
蘇涼夏會關心她,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連著四天了,褚之信再也沒有回到過蘇家老宅,更加沒有主動的再找過蘇涼秋。
蘇涼秋也沒有再見到褚之信,她也樂得一個清閑。
自從那天晚上褚之詮信跟她開視頻,在視頻上麵跟她說喜歡她,她正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呢。
他沒有出現,正好也合她的意。
周末,八月的北城天氣燥熱。
蘇涼秋約好了和林森雅見麵,在衣櫃裏換了一件米白色的連衣裙,挎著小包就出門了,兩個人約在北城最繁華的商業街見麵。
一見麵,林森雅的額頭就冒出了一層汗,手做扇子狀,在自己的臉前給扇著風,“小秋,去年的北城有這麼的熱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融化了呢?”
“你是冰淇淋嗎?還會被融化呢。”蘇涼秋忍著笑,白她一眼。
兩個人手挽著手,另一隻空閑的手裏都拿著一杯冰飲。
一個商店接著一個商店的進去。
蘇涼秋嘖嘖出聲,“你今天的這動靜好像是有情況啊?”
“有什麼情況?”林森雅拿起一件白襯衫和黑褲子的套裝在自己的麵前比了兩下,“我把老板炒魷魚了,我不用提前做準備啊,我還得找工作,還得要再參加麵試,我不準備上班的衣服能行嗎?”
“你辭職了?”蘇涼秋詫異的問道。
林森雅肯定的點頭,“老板被我炒魷魚了。”
她的大眼睛一轉,轉身就抱著蘇涼秋‘哭訴’,“小秋,我失業了,現在成為無業遊民了,你養著我吧,不行讓你的男人給我一份隻用數錢,不用上班的工作吧。”
“去……”蘇涼秋推開她,“你失業了不要緊,我眼看著著就要失婚了。”
“失婚?”林森雅盯著她,“你真的要離婚了?”
蘇涼秋點頭,“那還有假,我都把離婚協議書給他了。”
“他怎麼說?”
“被他給撕成兩半了。”提起這個事情,蘇涼秋就糟心。
好好的一份離婚協議書都被他給撕了,她裏麵寫的那幾條都是合情合理的啊,沒有一條是開口漫天要價啊。
實在是搞不明白。
難道,蘇涼秋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
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喜歡她?
這又是一件令她更加糟心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和林森雅說,褚之信跟她說,他喜歡她的事情。
糾結ing……
“酷。”林森雅恨不得為了褚之信的行為豎起大拇指,“這才是我們的男神,做事不拖泥帶水的,說不跟你離婚,直接就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男人,爺們兒。”
蘇涼秋鄙夷的看著她,恨不得能離的她遠遠的,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我說你到底是他的姐妹兒,還是我的姐妹兒?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想著讓你給我出個主意的,你現在居然跟他是一夥的,說吧,他用多少錢收買你了。”
“小秋。”林森雅收起剛才嬉笑的麵孔,嚴肅的說道,“小秋,如果褚之信是提著一大包的錢來找我,讓我說服你不要離婚的話,那我一定不會不答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