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比蘇涼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無論是身份也好,還是家庭也罷,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她的存在呢?
蘇涼秋真的有那麼好嗎?
就算再好,蘇涼秋都已經結婚了。
“易之臣,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塗思雅半蹲在他的麵前,忍不住的搖晃著他的身體,似乎想要把他給搖醒了,“你給我清醒過來。”
她知道易之臣心裏愛著的人一直都不是她,但是在清醒時候的易之臣還會陪著她一起作戲。
哪怕是做戲,那種感覺也要比現在好過很多。
易之臣因為眩暈的感覺睜開了雙眼,帶著醉意的黑眸一眯,溫雅的一笑,“思雅啊,你怎麼在這裏?”
頭感覺有些痛,他抬手揉了一下鬢角,“我……你……我們出去喝酒吧。”
“喝喝喝的,現在你都這樣了,你還喝什麼喝?”塗思雅隻不過就是去和幾個姐妹寒暄了一下,回頭就找不到他的人了,後來問了幾個人,說他是來洗手間了,結果,怎麼就是片刻的功夫,就醉成了這副模樣?
“我沒醉,我還可以喝。”易之臣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身體有點前栽後仰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之上,呼吸在她的耳邊,“走,我們出去喝酒。”
塗思雅剛剛還憤怒的小臉,瞬間染了一層紅暈。
他離她這麼的近,近到都可以聽麼彼此的心跳聲,側目,似乎都看到了他堅毅的側臉,他的皮膚很少,近距離的都看不到一絲的毛孔,剛剛他灑在她耳邊的呼吸聲,似乎讓她的身體不由的發軟。
她想到了那一晚,他們共同度過的那一晚。
不做它想,塗思雅扶著易之臣的腰就往酒店洗手間外麵走去。
一邊走,易之臣還一邊嘟囔著,“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好好好,我們去喝酒。”塗思雅安撫的說道,“之臣,你小心你的腳下,你好好走路。”
他一個大男人的身體,一米七三的個頭,全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真的感覺好重啊,塗思雅今天穿著一雙十三公高的細高跟鞋,扶著他走路,真的感覺好困難。
好不容易扶著他到了開的房間,易之臣難受的皺起了眉頭,“洗手間,洗手間在哪?”
塗思雅扶著他走進洗手間,易之臣又再一次的吐了起來。
等到吐過之後,易之臣才感覺好了很多。
塗思雅在家裏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對於照顧人,一直都是一竅不通,在家裏的時候一直都是別人在照顧她的。
可是遇到易之臣,她確是第一次,主動的照顧一個男人。
盡管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塗思雅拿著毛巾簡單的給易之臣擦拭了一下,然後扶著他躺在床上,爾後她把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換上了洗鞋去洗漱。
塗思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驀然間,小臉一紅。
躺在床上的易之臣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
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難受,時不時的扭動一下身體。
塗思雅覺得嘴好幹,明明剛洗了澡出來,為什麼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發起了燒一般。
有人說,酒後亂性。
也有人說,沒有性就沒有愛。
塗思雅把自己身上的浴袍給脫了下來,亦步亦趨的走向躺在床上的易之臣。
幹柴遇烈火。
一下子,兩個人的身體纏繞在一起,燃燒了起來。
……
褚氏集團。
褚之信一晚沒睡,黑底發黑,額頭隱隱的作痛。
昨晚他從蘇家老宅離開之後,就直接回去了名城公寓,可是躺在床上,他確怎麼都睡不著。
腦海裏一直都在想著是易之臣那急切的呼感聲,還帶著那蘇涼秋關切的話語聲。
他離開了,是不是正好趁了蘇涼秋的心意,直接去找了易之臣?
就這樣,一晚上他的心裏就在這種煎熬中度過。
裴姵給他買好了午餐送進來,把早餐放下,她走到他的身後,修長的手指放在他鬢角的兩端,輕輕的揉了起來。
“褚總,感覺怎麼樣?”
褚之信身子往後一靠,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裴姵感覺這一刻的她和褚之信離的好近,近到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皮膚沒有一絲的毛孔,近到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
“美國那邊的案子很棘手嗎?”裴姵一邊揉動著他的鬢角,一邊輕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