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易之臣低頭,喚了一聲。
“爸什麼爸,我沒有你這麼忤逆的兒子。”易父怒氣衝衝的從沙發上麵站起來,起到他的麵前,“易之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還是小孩子嗎?我悉心教導你這麼多年,難道就是讓你去跟你的小叔叔搶妻子的?”
“爸,不是……我……”易之臣怯懦的張張嘴,在父親的麵前,他是最不敢反抗忤逆的那一個。
易父沒有一絲猶豫的揮起手,就朝著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我告訴你,今天的這一巴掌就是要讓你好好的記住,什麼事情是你不能做的,你明天乖乖的跟我去塗家。”
“爸……”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易之臣這一瞬間,是真的感覺自己和蘇涼秋不可能了。
易父食指不停的指著他,“易之臣,你知道我一直的打算,你和塗思雅一結婚,到時候我們的身後有了塗家的支持,那下一屆的易家當家人,我們自然又多了一分的把握。”
“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易家的門,你不準出去一步。”易父有甩開手臂,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易家的大廳裏隻剩下易之臣一個人。
易之臣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手裏拿著的是剛剛易父甩給他的那一遝照片,他左臉頰火辣辣的疼,但是臉頰上麵的疼痛,遠不及他心裏的痛。
在易家,他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主動權。
如果有,他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在他們易家,從來都是易父當家作主,說了算,別看他的母親平時對他也是嚴厲的,但是在易父的麵前,一點地位都沒有。
易家,在北城也是赫赫有名。
正是因為赫赫有名,那背後的一大家子之主,正是易家的每一個人都想要去爭,去奪,去取的。
易之臣感覺眼眶發熱,看著照片上麵那個人笑臉如花的女孩子,以後,他們於無可能了。
易家,一直都是易父說了算。
說是易之臣沒有他的命令不能再踏出去一步,那他自然是不能踏出去一步。
易之臣又再一次的回到了被禁足的日子。
而易父這邊正在努力努力的遊說著關於塗思雅和易之臣的婚事。
易之臣以前被禁足的日子還不吃不喝,可是這一次,他確學乖的,乖乖的吃飯,乖乖的休息。
易母朝著他讚賞的點頭,“之臣,你這樣做才是對的,像是蘇涼秋那樣的女人,完全配不上你的。”
易之臣抿著唇,沒有說話。
易母拍拍他的肩膀,“之臣,你爸和我在你的身上傾注了一生的心血,我們隻有你這麼一個孩子,如果不以再為你好好打算,我們活的還有什麼意義,再說了,以後我們家的家產都是要傳給你的,如果你的背後還有一個與易家在北城同起同座的家族,到時候,你在易家的生活,就會好過一些。”
“媽,我不想……”易之臣下意識的搖頭。
易母朝著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就不明白,你的腦子是被蘇涼秋給迷住了嗎?我一直就都看不上蘇涼秋那個人,家裏沒什麼大背景,她還一事無成,有的隻是嘴上功夫,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再說了,她都結婚了,還不要臉的勾引你,現在先別說你小叔叔知道不知道,萬一到時候知道了,你還想不想要活命了?”
對於褚之信,哪怕是平常來往不密切,但還是了解的。
褚之信的手腕雷厲風行,小小年紀就能經營那麼大的一個褚氏集團,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覷。
更何況,易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一把手的人是易老爺子,那是褚之信的親爺爺。
先不管蘇涼秋和褚之信會不會離婚,就算是會離婚,到時候進他們易家的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易母把之中間的權衡利弊的關係跟易之臣仔細的念叨了念叨。
易之臣聽後點頭,“媽,我知道了,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你知道就好。”易母的眼眶漸漸的發紅,“你爸我是指望不上了,你以後就是媽媽的依靠了,你千萬不能再有什麼差錯了,你明白嗎?”
要說起為什麼指望不上易父了。
那得從很早以前的時候說起,易父在易家精明果斷,手段過人,這才在這麼一個大的易家混到了如今的地步,但是,他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年紀輕輕到現在,身邊從來都沒有少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