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缺卻差點沒笑出來,但嘴角玩味的道:“血神教的人都像你這樣?勢力強的時候目空一切,將從容不迫悠然自得表現到了極致。碰到稍微硬一點的對手……就先道歉?然後講道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司牧渾身都是一僵,而後他艱難的直起身子,盯著夏缺道:“聖子,我隻是不想讓事情進一步鬧大了而已。不錯,眼下是你勢力比較強……但我血神教也不是好惹的!你今日若真殺了我們,血神大人勢必將親自出手,將你們虛空神教給揪出來!”
完這句話,他又抬頭看著那些麵色平靜的戰靈中的神橋境先傀儡們。
“諸位前輩,也請你們考慮考慮……我教和貴教穿了,其實並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隻是貴教的聖子大人一時意氣而已。此刻罷手,一切都還有的商量。可若真動了手……到時候我血神教勢必不惜一切代價的找貴教麻煩!……到時候不管是對貴教還是對我教而言,可都算不上什麼好消息。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還請諸位前輩三思!”
著,他對著那些先傀儡,又是一躬身。
夏缺看著簡直要笑出來。
然後,他眼神有些玩味的看著對方,突然輕輕吐出一口氣,這才道:“這麼多,不過也就是掩飾你自己貪生怕死的本質而已。”
司牧麵色頓時一變,想要什麼,但夏缺輕輕抬抬手,打斷了他要的話。
這尊在當年揮手間殺死諸多落劍宗弟子的先強者,麵對明明不過化劫境的夏缺抬手動作,卻是下意識的停下了。
然後,他聽到夏缺淡漠的詢問:“要我放過你也容易,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校”
這句話讓司牧眸光頓時一閃,隨即沉聲道:“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血神教,為何要針對落劍宗?”夏缺直接詢問。
這個問題,讓司牧麵色頓時微微一變,沉默了一下之後,他才低聲道:“這是血神大饒命令,我隻是一個奉命行事的嘍囉,不知道其中的具體緣由。”
“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夏缺眼睛卻眯了起來。
司牧眼神不變,認真道:“真不知道。”
夏缺盯著他,片刻後隨意道:“好吧,就當你真不知道。那麼第二個問題……”
司牧看著他。
“血神教駐地,在何處?”夏缺直接詢問。
這句話,讓司牧臉色再一次變得難看。他拳頭擰緊,咬牙之後才道:“先不我不知道。就算知道……這個問題,我也不可能回答!”
他表現的非常有骨氣。
夏缺挑挑眉,忽而看到司空目光下意識的往旁邊轉動了一下之後,卻是仿佛明白了什麼。
“哦,我明白了……懂了。”
完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之後,他淡淡開口:“既然一問三不知……那就都殺了吧。”
而與此同時,他又傳音:“幾個先,盡量留活口,我有事要問。”
於是下一息,周圍的氣息,驟然變了!
高空之中,十七尊包圍著雲舟的恐怖戰靈,綻放出了無邊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