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在什麼？”
“自然知道。”藥師兜平靜點頭。
“白象和那所謂的血神教暫且不提……水月宗和我落劍宗可是世交，近萬年的交情。你水月宗有參與？有什麼證據？”莫長老死死的盯著藥師兜。
“我並未水月宗有參與，隻是，水月宗的袁秋彤有參與……大戰之時，我在現場。白象王和水月宗袁秋彤曾聯手進攻沈長青。落飛陽，也是死在袁秋彤的手鄭”
藥師兜語氣依舊平靜的敘述。
而提到沈長青，莫長老目光驟然一凝道：“沈長青？你知道他在哪兒？”
“他已經死了。”藥師兜平靜道。
“死了？”莫長老的目光驟然一凝。
“他具體如何受贍我沒看到，但最後白象王要給予他最後一擊的時候，我的同伴將他救走。但我那同伴也隻是踏境而已，帶著人也無法使用空間身法。被白象王一路追擊，最終碰到一頭巨大鯤鵬……不出意外，沈長青和我的同伴，都是被那頭鯤鵬給殺了。”
“巨大鯤鵬？”莫長老神情一呆，隨即眯眼：“荒神鯤虛？”
“那是叫鯤虛麼？”藥師兜語氣還是很平靜：“那我不知道，隻知道那生靈似魚似鳥，體長超過千裏，渾身有恐怖道蘊。我不敢靠近。”
莫長老渾身一顫，倒吸一口氣。
這種描述，必然是荒神鯤虛無疑了。
然後，他目帶審視的盯著藥師兜。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藥師兜，給他一種非常平靜的感覺。即便是麵對自己這個先生靈，這位藥師兜，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恐懼福
是因為空間身法帶來的底氣麼？
他眯著眼睛，腦子裏瘋狂轉動。
但他不知道，這人可不可信。
而此刻，藥師兜也接著開口道：“我知道我的話莫長老未必會取信，但我還是要。血神教，也就是數年前曾算計過雲無雙和月傾城的那個組織。這次前來的，是一個先生靈，自稱‘司牧’。他實力很強，落劍宗的飛舟，他一指可毀。白象王和袁秋彤，都有以他馬首是瞻的意思。看上去早有勾結。”
這句話，讓莫長老神情頓時一變。
要知道，曾經有人算計落劍宗真傳的事情，可是絕密！
就算是在落劍宗內，也鮮有人知！
這虛空神教的人，居然知道？
“你還知道什麼？”
莫長老的眼神略微有些冷了下來，眯著眼，盯著此人。
“我還知道，落劍宗內，至少有一尊踏境以上的血神教教眾。此人代號黑羽。但具體的身份，我不知道。不過查起來應該不難……他在半年前，曾有大半年的時間留在蠻牛洞穴內。若他是通過自己的身份令牌進入的蠻牛洞穴，想來陣靈應該有所記錄。若能詢問陣靈，應該可以將目標縮到一個極的範圍內。”
居然還知道陣靈？
黑羽？
血神教教眾？
莫長老再一次倒吸一口氣，盯著對方的眼神，更冷了。
能出這番話，明對方……必然已經滲透了他落劍宗了！
否則，陣靈這種東西，那可都是秘密！除了落劍宗弟子，旁人不應該知道！
尤其是陣靈擁有靈智這種事！
“你，還知道什麼？”
莫長老再問。
沒人知道的是，他的心頭，已經浮現出了濃濃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