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歐莎現在才反應了過來,奮力的掙紮:“混蛋,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這裏是我家,你們這些賤人,放開我!我和沈維駿還沒有離婚,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這裏是沈家!你傷我兒子,我還沒有告你一條故意傷害罪,你這個瘋女人,我容忍你已經夠多了!立刻把她給我趕出去!不,把她給我丟出去!通知冷家來接人,不要讓她在家門口丟人!”
沈母一聲令下,幾乎所有人都加快了動作,都像將冷歐莎趕出去,已經的沈家多麼和諧,雖然沈母的脾氣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會沒事找事,對待下人都還過得去,可自從冷歐莎來了之後,別說沈母,就連下人也難以有個安穩覺可以睡。
不到十分鍾,冷歐莎和她的那些行李全都被扔了出去,甚至不是在院子裏,而是在院子外麵,兩個保全一直壓著她,不讓她亂跑,直到冷家的人來接她。
當冷父冷母趕到時,冷歐莎已經被按在地上二十分鍾,掙不開,嘴上卻一直沒有閑著,幾乎將沈家的祖祖輩輩都罵了一遍。
冷父冷母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樣作踐,當即不悅,冷母眼眶更是一紅,要找沈母理論。
沈母也不含糊,在冷母開口之前,現在碎花瓶扔到了地上,先聲奪人:“看看你們的好女兒做出的事情吧,她想要殺人嗎?拿著花瓶把我家維駿打的頭破血流,你們冷家是覺得我們沈家好欺負是不是?冷氏危機,我們維駿二話不說幾乎傾注了所有幫助你們走出危機,你們呢?恩將仇報!說好了度過危機,就離婚,現在你們過河拆橋,還要不要你們這張老臉了!今天我也告訴你們,我們沈家是絕對不會要這種瘋子做兒媳婦的,用花瓶砸自己的老公,你們看看上麵的血跡吧,再在這裏鬧,我就報警,告她蓄意傷人!都給我走!”沈母幾乎是一口氣說完,轉身直接讓傭人關了大門,留下張牙舞爪還在叫喊著想要衝回去的冷歐莎和臉色難看的冷父冷母。
冷父陰著臉,鉗著冷歐莎的手臂不顧她的叫喊硬是將她拖回了車裏:“夠了!給我閉嘴!你丟的臉還不夠嗎?難道要將我和你媽的臉都丟盡了你才滿意!”
冷歐莎早就知道父親的態度,此時掙紮著要下車:“我不離婚,我死也不離婚!”
冷父氣急:“你就是死也要先把婚離了!”
冷父手段強硬,直接將冷歐莎關在了房裏,什麼時候想清楚什麼時候出來,冷母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勸她,可是冷歐莎現在哪裏聽得進去。
她感覺所有人都背叛了她,都想要拆散她跟沈維駿,她現在一無所有了,連父母都不幫著她。
她恨所有的人,恨所有逼她的人!
她給福哥打電話,對方的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連續聯係了兩天都聯係不上,冷歐莎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不對。
那天她一時衝動,說了很多有把柄的話,可如果藍若溪真的死了,沈維駿應該早就懷疑她找上門來了才對!
她打電話派人去查,得知藍若溪沒有死,這才知道自己被福哥騙了。
她突然就笑了,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沒有人值得相信了,錢被騙了,她現在幾乎是一無所有了,很快,她就會連家都沒有了。
沈維駿接到冷歐莎同意離婚的電話,很是驚訝,因為電話是冷歐莎親自打過來的,而且聲音平靜,同意離婚,說的很堅決。
他想,父母的話應該是最有作用的,他已經知道沈母將她交還給冷家的事情。
“好,時間地點你來定,我們把離婚辦了吧。”沈維駿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好。”冷歐莎聲音有些飄渺,掛了電話,嘴角一抹詭譎的笑容浮現……
中午時,藍若溪接到了沈維駿的QQ消息,約她去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說有個驚喜要給她,讓她現在不要問,因為是個驚喜。
這幾天藍若溪一直憋在家裏沒有出門,主要是為了肚子裏的寶寶,林姍姍也是各種補品給她做的,聽說沈維駿約她出門,林姍姍是舉雙手讚成:“正好,我今天有事情要出門,你也不能老是憋在家裏,出去走走吧,順便看看他說的到底是什麼驚喜。”
“能是什麼驚喜啊,怎麼怪怪的……”藍若溪也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感覺,小聲的嘀咕著。
“哎呀,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林姍姍親自開車將她送到了目的地,這才去辦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