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環境比這裏好啊,那你自己去住吧,我們可住不起。”說著,林姍姍就冷著一張臉要關門。
南宮北寒眼疾手快的按住門板:“別關,我的東西都還在裏麵,就算要我回員工宿舍,也要有洗漱用品。”
可房門還是在他眼前關上了,隻是十五秒後,房門又在他眼前打開了,就在南宮北寒原本陰沉的臉色有所緩和時,一個包從被上了防盜鏈的門縫裏擠了出來,塞進了他的懷裏:“東西都在這裏,再見哈。”
說著,房門再次關上,這次可不會再打開了。
南宮北寒拿著手裏的包,臉色一變再變。
裏麵都是什麼?
昨天換洗的***下麵竟然是他的牙杯和牙刷。
靠!
她連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了,這是一早就做好了將他轟出去的準備了!
鬱悶,他這招誰惹誰了!
傍晚,沈維駿是這一個星期第一次踏進沈家,手裏拿著複印了兩份的離婚協議書。
冷歐莎白天幾乎都在房間裏,他和沈母打了個招呼,就徑自上了樓。
一進臥室,就看到冷歐莎一身紅裙的坐在床邊,一副正在等他的樣子。
沈維駿眉頭一蹙,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樣子讓他有些不適應。
可他現在連多一句交流都不願意和她說了,將離婚協議書遞給她:“簽字吧。”
冷歐莎嘴角原本噙著淡淡的笑意,身子微傾的倚在床上,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可沒想到,男人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她在他的眼裏甚至還不如新出現在這個房間裏的一個物件,已經無法帶給他任何的關注了。
這讓冷歐莎原本竭力維持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她有些崩潰,拿著沈維駿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輕笑著,一字一句的看著裏麵的內容,就在沈維駿驚訝,今天的離婚竟然如此順利時,塗著相同紅色的指尖捏著離婚協議書的邊緣,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沈維駿心頭堵了一口氣,有些抓狂。
他已經被冷歐莎磨得沒有耐心,甚至快要連脾氣都沒有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冷歐莎,你到底怎麼樣才願意離婚!你說,我都滿足你,你說!”沈維駿咬牙切齒的低吼!這已經不知道是被她撕毀的第幾份離婚協議書了。
冷歐莎從床上站了起來,嘴角邪惡的勾起:“怎麼樣,我都不會同意離婚!沈維駿,你想甩了我再和藍若溪那個賤人在一起,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冷歐莎的男人,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我知道你不愛我了,但是沒有關係,這一輩子,我就死坐在沈太太這個位置上,我倒要看看藍若溪這個賤人能不能堅持當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我不好過,你們兩個賤人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我要讓你們一輩子都偷偷摸摸,還要擔驚受怕,因為你們***的時候要小心了,不然,不一定什麼時候,我就會帶著一群記者衝進去,拍下你們肮髒的畫麵。”
冷歐莎說的眉飛色舞,好像這一切就發生在她的眼前一樣,她連聲音都飛揚了起來,樣子有些詭異。
那神情,讓沈維駿感覺一陣惡寒,突然他有種讓自己不寒而栗的感覺。
冷歐莎好像有點不正常,她整個人都好像生活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正如她剛才所說的,她幻想著帶著記者去抓他和藍若溪的奸,那神情,那表現……
沈維駿試著心平氣和的和她說:“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談妥了嗎?隻要我幫助冷氏走出危機,我們就離婚,現在冷氏轉危為安了,你們想要不認賬嗎?莎莎,我們已經沒有夫妻的情分了,離了婚,我們各自的生活還可以重新開始,為什麼要像現在這樣互相折磨呢?”
“互相折磨?原來在你的心裏,我們現在隻剩下互相折磨了?”冷歐莎笑的有些陰涔涔:“是啊,你現在有了藍若溪那個賤人,你的心裏從始至終就隻有她,當然會覺得和我在一起是一種折磨了。可是我告訴你,就算是折磨,我也要和你互相折磨到死!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願的,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永遠也無法真正在一起!”
沈維駿覺得跟她已經沒有共同語言,她現在的樣子甚至都不像一個正常能夠溝通的人。
“既然如此,我就隻能起訴離婚了,不過這個場麵你父親應該不希望看到,我會和他談。”說完,沈維駿不做任何停留,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