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斯仁躺在她的床上,將臉埋在被子裏,突然的轉頭一臉的曖昧調戲到,“真香,是你的體香嗎?光是聞著我都要醉了。”
藍若溪的臉驀地更紅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想找根針將他的嘴縫起來,現在他朋友來了,也沒有她的事了,再多一秒她都呆不下去了,轉身關了門走了出去。
“仁,這女人是誰,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別人不知道他可是一眼就看出範斯仁是擔心這個女人一會看到他取子彈害怕所以才故意調戲她,讓她生氣出去的,他可從未見過範斯仁這麼用心的對待過一個女人。
“晏,你什麼時候這麼三八了。”範斯仁懶得搭理他,直接將臉埋在被子裏,用力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不是沐浴乳的味道而是一種甜甜淡淡的女人香。
晏眉頭一挑,嗤啦一聲,撕開他的衣服,動作粗魯的讓範斯仁哇哇大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小子是不是玩女人得罪人了?”
“放屁!”範斯仁臉埋在被子裏,聲音悶悶的說道:\"你覺得,就算我玩女人會有人敢跟我玩槍嗎?\"
晏動作一頓,覺得也是,轉而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眉頭一挑:“該不是為了外麵那個女人吧?”
“你找幾個人幫我保護好這裏。”
“真是為了她?仁,她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沒調查過,不過關你屁……啊!!”範斯仁懶得搭理他,原本想說關你屁事,可是晏這時突然劃開他的傷口取子彈,出其不意疼得他大叫了起來,“你這個賤人,你公報私仇,你害我……”
範斯仁臉色蒼白的倒在床上,失血過多加上疼痛難忍,渾身虛脫。
晏給他傷口做了處理,掛上吊瓶,收拾好手術器材開門出去,沒想到竟在門口看到了怔愣的藍若溪。
男人溫和一笑,“你好,我是晏,是範斯仁的朋友。”
“你好,藍若溪。”藍若溪臉色不比範斯仁好到哪裏去,剛才她不放心想進去看看卻無意中聽到他們兩個談話。
“這一槍的目標原本是我嗎?”她說出口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啊,那是槍呢,她得罪了誰竟然要殺她滅口!
晏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這一槍打在仁的肩上,如果真是尋仇,對方不可能打偏,唯一的解釋就是仁是替你挨了一槍,以你們兩個的身高來比較,如果沒有他擋著,這一槍應該正好射中你的腦袋。”
他沒有絲毫要嚇唬她的意思,他隻是在陳述事實。
藍若溪的臉嚇得更白了。
範斯仁堅持不去醫院也是因為擔心藍若溪一個人在酒店裏會出事,醫院人多眼雜也不方便保護,晏給他做的手術簡單,就是怕他發炎,藍若溪小心的照顧,可是範斯仁還是發了高燒。
臉燒的通紅,可他還是不去醫院,晏每天跑來跑去給他打退燒針消炎針,藍若溪幾乎沒有合眼照顧了他三天三夜,他才終於退燒。
意識清醒後看到藍若溪眼睛裏滿是紅血絲,範斯仁頓時滿臉深情的注視著她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裏,像個小狗一般蹭著她的頸項,“小溪溪一直在照顧我嗎?好感動怎麼辦,我以身相許好不好?我人帥活好,你絕對不吃虧的,要不要試試,嗯?”
“好倒是好,不過你晚了,我已經嫁人了。”
藍若溪看到他意識終於清醒了這才放心,心裏對他感激不已,也沒有在意他正在占她的便宜,畢竟他也是為了她才受了那麼重的傷,而且,她也清楚,他也就是嘴貧一點而已。
隻是無心的回了他一句,卻又讓她想起某個人,心又是一沉!
她離開快要一個月了,不知道他是否有找過她,他簽字了嗎?現在是不是已經和於小玉在一起了?
“咳咳……”房間裏驀地想起一陣輕咳聲,晏尷尬的站在門口一臉好笑的看著他們。
“那個……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晏隻是故意在開玩笑的說,沒想到範斯仁竟然真的厚著臉皮冷哼,“那你還不趕緊滾出去!阻礙人歡好是這個世上最慘無人道的事情,別罪孽,快點滾!”
藍若溪忍不住臉紅,這人還真是有夠賤的,這麼重的傷都堵不住他的嘴,要是傷在嘴上就好了,看他還用什麼說話!
\"我先出去了。\"她紅著臉想要離開,將房間讓給晏,晏卻伸手攔住她:\"哎,你別走啊,不然,這位欲求不滿的仁兄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