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
現在也是。
曾經，厲洺翼還因為這個，數落過自己，嫌棄的說她隻適合路邊攤上的東西。
想到這裏，秦念歌的心裏，掠過一絲苦澀，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我的奶茶，口味很正宗的喲。”奶茶店老板，笑嗬嗬的自誇著說。
“對呀，很多年沒有喝過，十分的想念呢。”秦念歌笑著說，像個孩子。
秦念歌臉上的笑容，那麼明媚，明媚的如同春日裏的陽光一般，讓人溫暖。
奶茶店老板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烈，他有些得意的說，“原來是老主顧呀。”
“我以前，經常來買奶茶的呀，不過白天人多，老板肯定是不記得我的。”秦念歌笑著說。
“最近肯定是沒有來過的，我的記性很好的。”奶茶店老板也笑著說。
是啊，最近是沒有來過的。
五年過去了呢。
秦念歌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的，她安靜的站在攤前，等待著……
她的側臉，很美。
在路邊霓虹燈的映襯之下，看起來更加的美麗，更加的充滿著誘惑力。
“是很久沒有來了呢。”秦念歌小聲的說，似乎是在回憶某種深刻的記憶。
奶茶店老板熱情而健談，他笑著開玩笑說，“忙著戀愛，忘記我的奶茶了吧？”
開玩笑的話，讓秦念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秦念歌趕緊解釋說，“沒有，我去國外，今天的飛機，才剛回來的呢。”
其實，就連秦念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急著和陌生人去解釋這些。
或許，隻是不想讓任何人，有任何的誤會吧。
“那以後，可要經常光顧的哦。”奶茶店老板熱情的說著。
“一定的。”
秦念歌的笑容，從未離開過她的眼角眉梢。
想必秦念歌的心情，一定是很好的吧？
短暫的等待著之後，秦念歌就和奶茶店老板告別，拿著奶茶離開了！
秦念歌繼續走著。
她的雙手，碰著奶茶，溫溫熱熱的感覺，在這深秋，很是溫暖人心。
絲絲香氣，傳入秦念歌的鼻腔裏，久違的感覺，讓秦念歌覺得依舊熟悉。
秦念歌小口品嚐著，還是以前的味道。
她笑了！
笑容美麗而溫暖。
滑膩膩的感覺，經過口腔，掠過食道，緩緩進入到胃裏，一片溫暖。
“好喝。”秦念歌像是孩子一般的輕聲呢喃著。
心情好的緣故，秦念歌覺得整個人，都是開心的，腳步也輕盈了許多。
坐在車裏的厲洺翼，將這些所有，都看在眼底。
厲洺翼不知道，秦念歌是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笑，這麼開心的。
她和奶茶店老板，也可以侃侃而談，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未停止過的。
厲洺翼的心裏，有些痛。
因為秦念歌的這笑容，並不是對他的，而是對路邊賣奶茶的陌生人！
厲洺翼忍不住的在想，如果秦念歌看到自己的話，這笑容還會有嗎？
他的心，再一次痛了！
厲洺翼點燃一支雪茄，用力的吸著，試圖用麻醉的感覺，來讓自己清醒。
因為怕被秦念歌看到，厲洺翼不敢開窗，煙味在車廂內格外的明顯。
厲洺翼卻顧不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