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語氣，冷漠的眼神，似乎是刺激到王律師，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
畢竟，對待厲洺翼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內心裏是不待見的。
王律師正色說，“作為一名合格的律師，自然會知道雇用自己的老板是誰，但是我有權利對厲先生提出的問題保持沉默，很抱歉，告辭。”
說完，王律師不顧厲洺翼冷下去的臉，拿起手提包就要走。
“你以為，沒有我的允許，你能走的出去嗎？即便是你走出我的辦公室，就一定能走的出東光市？回的去米蘭嗎？”厲洺翼帶著笑意開口。
隻是厲洺翼的笑容，並沒有讓人覺得親切，相反卻是帶著極大的寒冷。
王律師背脊一涼。
是誰都有韌性的吧？
一見麵就被看不起，沒有資格和他談判？再來就是如此威脅的話語？
狗急了也會跳牆吧？
王律師回身，嚴肅的說，“厲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嗎？根據中國法律第……”
正在王律師要長篇大論的時候，厲洺翼目光一沉，煩悶的開口，“寧風。”
隨即，寧風出現。
不用厲洺翼任何的指使和言語，寧風徑直走到王律師的麵前，伸手卡住他的脖子，警告的說，“對於厲先生的問題，隻有回答，沒有猶豫！”
殺手！
寧風的眼神，絕對隻有殺手才有。
王律師沒有想到，他隻是作為代理律師來談判的，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的脖頸，被寧風卡著，十分難受。
不遠處，厲洺翼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他似乎在等待著自己開口。
如此情景，王律師還能如何？
“現在，你要說了嗎？”寧風陰冷的問著。
“恩恩……”王律師隨即點頭如搗蒜一般，他的表現讓寧風很滿意。
寧風鬆開王律師的脖頸，伸手一推，將王律師給推到厲洺翼辦公桌前。
“我……我的老板，就……就是GE。”王律師身體如篩糠般的顫抖。
他的話，厲洺翼並不懷疑。
厲洺翼抬眸，對上王律師驚恐的目光，淡淡的問，“除她之外的人。”
顯然，厲洺翼的心裏，早就已經懷疑。
秦念歌一定是有幫手的。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次次的逃過他的搜尋，整整銷聲匿跡了五年之久。
王律師沒有想到，厲洺翼還會這樣問，他已經開始懷疑，厲洺翼和他們是不是認識的？
“說！”寧風催促，作勢就要伸手再去卡他的脖子。
“別，我說，我說……”王律師如實回答，“另外的老板，叫顧君修。”
“他們是一同創立的公司？”厲洺翼陰冷問著。
“是。”王律師如實回答。
厲洺翼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顧君修帶走秦念歌的。
原來如此！
該死的！
厲洺翼在心裏謾罵著，控製不住的問著，“他們是什麼關係？”
啊？
“這個，我不清楚。”王律師顫巍巍回答。
厲洺翼沒有繼續追問，他了解顧君修，當然他更加了解秦念歌，無需多問。
許久之後，厲洺翼對王律師命令的說，“回去之後，你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告訴顧君修，但是有一點兒，不要讓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他和GE合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