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的說道。
秦念歌心裏為之一慌,說話都磕磕巴巴起來,“誰說的?我沒聽過,你先放開我。”
“承認你愛我就那麼難嗎?”他嘲弄起來,笑得不懷好意。
秦念歌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特別是想到他還有蘇知薇的情況下,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如果這是你的玩笑,我可以當沒聽到。”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沒有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厲洺翼冷笑一聲,猛然翻身,壓在了她身上,眼神逼視著她,讓她無從躲避,“那你敢不敢跟我試一試?”
“唔……”不要。
拒絕被他吻住,徹徹底底的阻了回去。
秦念歌掙紮了幾下,卻聽得男人一陣悶哼,似乎碰觸到傷口。
她的手一僵,隻能放棄掙紮。
男人嘴角揚著得逞的笑容,更加肆意的掠奪她的甜美。
既然現在還戒不掉她的美好,那就繼續沉淪好了。
總有一天,會厭倦的吧?
厲洺翼這麼想著,靈活的右手竄入她的衣服內,不再遏製自己的渴望。
帝宮。
一間封閉的暗室之內,響起了陣陣令人顫懼的毆打之聲。
伴隨著男人的悶哼,每一下,都是用盡力氣。
前方的一張木椅上,端坐著一個著雪茄中年男子。
男人有著剛毅的臉龐,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俏模樣,隻是那雙眼睛裏,確是讓人害怕的嗜血光芒。
“四爺,還要打嗎?”男人身邊的隨從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權四爺眼皮懶懶的掀開,看向被打得滿臉血跡的蘇離澈跟羅塔,嘴角冷冷勾起,抬了抬手。
身側詢問的隨從立馬對四個打手說道,“停。”
四個打手收手。
羅塔跟蘇離澈費盡力氣,才掙紮著坐了起來。
二人的手腳都被捆縛著,無法掙。
蘇離澈那雙極為漂亮的眼睛,此刻已經被血液染紅,卻還是倨傲的看向權四爺,大有不認錯的意思。
權四爺丟下了手中的雪茄,站起身來抖抖西裝,才慢慢的往蘇離澈走去,“離澈,知道義父為什麼打你嗎?”
厲洺翼享受著這樣的待遇,早餐吃得還算和諧。
隻是在收拾碗筷的時候,秦念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昨晚……他的手……
轟!
秦念歌的臉頰迅速發燙起來!
自己這是被奴役慣了嗎?居然沒想到這一層。
還那麼傻傻的繼續喂他吃飯,估計厲洺翼當時心裏都是嘲笑她的愚蠢吧?
“小姐,小姐?”蘭姨叫了好幾聲,都沒得到回到,隻能推推她。
啪的一聲。
她手中的盤子掉落在地上,碎裂開來。
秦念歌也從晃神中回神過來,“什麼,什麼事蘭姨?”
蘭姨看著地上碎裂的盤子,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秦念歌心虛的蹲去收拾磁盤的碎片。
“沒事,我來,你別傷著自己的手了。”
“啊……”
蘇離澈閉上眼睛,往牆上一靠,並不打算回答。
“你這個脾氣,義父是又恨又愛啊。”權四爺冷冷的笑了起來,蹲來,伸手將他的臉扳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