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願意再留在這裏,轉身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緊緊關上的病房門,司徒隻能苦笑,不過至少還是有值得高興,小家夥已經沒事了,對於他來說就是個驚喜了。
司徒頭還是隱隱有些暈,想到剛剛確認冰宇是自己的兒子,他沒有意思的懷疑,內心雀躍的恨不得現在就抱著冰宇親上一口,告訴整個世界他有孩子這個問題。
可惜現在似乎並不能讓他如了這個願自己需要奮鬥的地方還是太多太多。
至少要先爭取兩個人的原諒,才能談其他的。
努力從床上爬起來,看著手裏的證明,想到自己竟然真正的成為冰宇的父親,就忍不住傻笑了出來,若是被別人看到,還不一定是怎樣的職責。
想到自己現在還是一名父親,他卻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激動。
不過還是告誡自己要有一定的耐心,自己當初不會放手,那麼現在就更不會放手了,甚至可以說有理由死纏爛打下去。
一年不行就兩年,反正他已經做好了持久抗戰的打算。
能保證這兩個人不會離開自己,司徒才疲憊的睡了過去。
身體素質再好,也扛不住,抽了這麼多的鞋,而且這幾天他並沒有太好的休息。
現在也算是一個良好的休息時間。
冰瑤忐忑的回到了兒子,現在用心亂如麻來形容自己此刻的狀態也不為過。
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司徒。
我是一點也不恨嗎?那是不可能的。
可既然恨的話,那就證明他心裏放不下,還是有那份愛的存在。
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鬱謹坐在床邊守著,讓他過來有些詫異。
“那個你們兩個這麼快就聊完了?”他現在是有些尷尬的,完全沒有之前和冰瑤相處的那份輕鬆自在。
冰瑤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願意多說:“冰宇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
“等麻醉的藥劑過了,大概就可以醒過來了。”冰瑤不願意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就不會去多問什麼。
畢竟這件事情有錯的,隻有司徒和龍峰,冰瑤是最無辜的那個人,現在又牽連到小家夥。
原諒兩個字說起來容易,真正做起來的話又哪裏有那麼容易?
“怎麼你不想勸勸我和司徒兩個人和好嗎?”冰瑤輕笑了一聲,沒有多餘的意思。
誰知道鬱謹認真的搖了搖頭:“我不會勸你什麼,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兄弟做錯了,我希望他好,但並不是強加於在你身上。”
他能做的隻是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而已,以前需要操心的隻有龍峰一個人,現在又多了一個司徒,還真是讓人頭疼。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到現在都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現在也不想去想這個問題,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將這個選擇的權力交給冰宇,他的選擇就是我最後的選擇。”一直以來,她都當冰宇是個孩子,很多決定也是自己一個人做出來的,並沒有考慮到小家夥的想法。
現在他想聽聽寶貝兒子的意見。
“也好,那就等冰宇再說吧,剛剛我看了一下,現在無論是心跳還是什麼都比較穩定,你隻需要在這裏等著他醒過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