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嫌棄自己帶著一個小拖油瓶,對兒子視如己出,自己已經夠幸運的不是嗎?
孩子已經夠懂事了,所以她不惹說什麼,兒子自己一個人去體會,或許是更好的辦法。
試圖帶著兩人在吃的東西,回來的時候。
就發現兩人躺在床上,不知道玩的什麼遊戲,不過臉上同樣洋溢著微笑。
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司徒就覺得已經足夠了。
“你們兩個不要玩了,先起來吃東西吧,不然一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司徒將帶回來的餐盒一個放在桌子上,全部打開之後,拿了幾個小碟子,挑著冰宇喜歡吃的東西撿了過去,然後放在病床上的小折疊桌上。
冰宇看著麵前都是自己喜歡的菜,當初的那份氣悶早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
有些後悔自己對總裁大人冷了這麼多天,明明總裁大人對她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冰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餐桌上,然後對著司徒說道:“你過來吃飯吧,冰宇隻是傷了腳,又不是傷了手,放在那裏他可以自己吃的。”
司徒對於冰瑤的話,總有一種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冰瑤這麼說也就罷了,冰宇也跟著說道:“好了,總裁大人,過去和媽咪一起吃飯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有需要的話我會叫你們的。”
這可能是鬧別扭以來,他和司徒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我將手裏的筷子遞給冰宇,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自己總算又重新得到了冰宇的好感。
小家夥也願意和他說話了。
這大概是糟心的一天,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一點點的改變小家夥的心,而不是因為小家夥受傷,他所表現出來的,讓小家夥願意和交流。
小家夥受傷,他是真的覺得心疼。
想到這裏,司徒臉微寒,他要動冰宇的人付出代價,絕對不僅僅是一腳那麼簡單。
吃飯的時候,司徒就直接和冰瑤提起來:“我想要告那個女人。”
“哪個?”
正要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主要是司徒的思維實在是太跳躍了。
以前跳躍的人不應該是他媽,現在怎麼司徒也被自己帶的?
“既然敢傷害小家夥,就應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司徒又說了一句,這次冰瑤才搞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雖然他也很生氣,但是他覺得司徒似乎比自己還要生氣,於是直接說道:“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小家夥白白受這份委屈的。”
這兩個人還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也直接忽視是自己兒子動手這個問題。
本來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若是小孩子之間發生的事情,也不會計較什麼,可是大人動手就不能忍了。
冰瑤從小就把兒子小心翼翼的養著,別說動手了,連一句狠話都不舍的說的,又怎麼會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