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瑤眉頭緊緊的顰在一起,抬著頭一臉擔憂的看著司徒。
睜開眼睛就是冰瑤那雙漂亮的眼睛,擔憂的神情,那種心理難受的感覺才能緩和一些。
司徒輕輕地搖了搖頭,拉著跟你聊著,在沙發上:“放心吧,我沒事的,快讓我看看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剛剛他都能感覺到水果砸在身微痛的感覺。
冰瑤輕輕的搖了搖頭,一臉淡定的說道:“放心吧,我沒什麼事情的。”
但是也抵不過司徒直接強硬的拽過她的手,將袖子挽上去,就發現胳膊已經有一塊被打的淤青。
白嫩的皮膚上倒是顯得格外的礙眼。
司徒的臉色有些僵硬,緊緊的抿起嘴唇,最終也不過是站起身:“在這坐著,我去找一下跌打的噴霧過來。”
雖然試圖擔心的是他的傷勢,可是冰瑤更擔心的是他,兩隻手緊緊的握住司徒的手:“隻是一點小傷我都不介意的,你對我笑一個好不好?”
似乎是怕司徒笑不出來的樣子,冰瑤先是對著司徒做出一個賣萌的表情來。
司徒這個時候怎麼會不賞麵子,輕輕的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來。
不過這種應付的笑容,冰瑤可是不滿意的,板著臉冷哼了一聲:“這個不過關,再重新笑給我看!”
司徒有些無奈,隻好再次扯了個微笑出來,不過這次倒是真誠了不少,似乎是被冰瑤的行為所逗笑的。
這個笑容還算過關,冰瑤拽著司徒重新坐在沙發:“你願不願意和我說一說?你現在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知道你現在難過,所以想替你分擔一些,哪怕就算我不能分擔,說出來也是好的。”總是悶在心裏的話,會把人憋壞的。
“說是不難過是不可能的,畢竟那兩個人是我這個世界上血緣最親密的人,盡說讓人把他們說出去,我心裏也不好受。”他本來並不想他和父母之間的關係鬧的這麼僵硬的。
父親卻一次次的在挑戰他的忍耐,就是再能忍得下去,才是真的奇怪。
而且他並不覺得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什麼後悔,保護自己愛的人並沒有任何錯。
沒有,此刻就好像在飾演著一個傾聽的角色,一臉溫柔的看著司徒。
當然也隻是靜靜的聽著,他想等到司徒,把心裏所有的話說出來之後在開口。
“你知道嗎?我已經早已算到,他們兩個人一定會來找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老爺子因為我的原因,遷怒了他們兩個人,若是他能客客氣氣的說話,他們在乎的也不過是錢罷了,我可以給他們。”
“所以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們說我的那幾句話?”冰瑤才知道,司徒並不是對兩個人真正的冷酷。
可是那兩個人的話讓人寒心:“你知道的,我並不在意他們說什麼。”
“可是我在意啊。”要跟他自己孽子什麼的更難以忍受。
要知道,司徒有時候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改變。
隻好湊過去親了親司徒的嘴角:“你隻是寵著自己的愛人,沒有任何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