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許久,順便用過了午飯,常傑才帶著人和卷宗返回了王府,周少斌特地騰出了一件偌大的廂房,供淩宇等人在裏麵查閱。
“侯爺,卷宗都在這裏了,他們便是此次前來幫助侯爺查閱的人員,不知侯爺要如何查,請示下。”常傑指揮人將卷走都碼放好後,便走到淩宇身邊恭敬道。
“嗯,先從此饒出身開始查吧。”淩宇點零頭道,追根溯源,當然從最基礎的開始查閱了。
“還有,常傑,你過來一下,本候還有事情交代。”淩宇補充道。
常傑聽罷,便走到了淩宇身邊,開始恭聽起來,淩宇聲的在常傑身邊交代了幾句,常傑點零頭後,交代手下人幫淩宇查閱後,便離開了。
接著眾人開始查閱了起來,淩宇也沒有閑著,走過去拿起卷宗也一起開始查閱。
這一查閱,時間便過的飛快,周少斌期間也過來看過兩次,見眾人都在認真的查閱卷走,告訴淩宇這裏他想要用多久就用多久後,便離開了,畢竟周少斌如今也不是那麼清閑的。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深夜,淩宇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廂房內的靈能燈具,雖然將房間照的通亮,但是查閱這些卷宗還是非常費神的。
不但是他,陪同查閱的人也非常疲憊,因為淩宇總是想從七的出身根源上找問題,數次的跟他們反複查對卷宗,可是都沒有任何發現。
“侯爺……您看,咱們查閱了這麼久,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啊。”常傑也疲憊不已道。
“不,是有問題的,隻是你們沒有發現吧。”淩宇堅定道。
“可是侯爺,這卷宗上的字也就那麼多,我們都逐字逐句的對應過了,並沒有問題啊。”常傑無奈道,他實在不明淩宇的問題在哪裏。
“常校尉,你看,第一,卷宗記載,他就是叫七,沒有姓氏和來源,沒有家人和親戚,這本就是不太正常的現象,按理來,進宮任職的審查是很嚴格的,這樣沒有任何來源的人又是如何進去的?這本身就值得懷疑,第二,也並沒有記載他到底來自何方?連個籍貫都沒有這正常麼?”淩宇提出了幾個問題道。
“這……這不是寫著,他是由宮裏的宦官推薦進來的麼?”常傑指著卷宗中的一頁道。
“對,這便是奇怪的第三點了,宮裏宦官推薦?哪個宦官?為何沒有寫明?”淩宇問道。
常傑無奈了,淩宇要如此認真,他也沒有辦法,在他們看來這都很正常啊,誰會對一個進宮做宦官的人物記載的那麼清楚啊?
正常來,都是這個宦官在宮裏混得好,然後記載方麵才會慢慢完善起來的,七現在確實混的不錯,不過眼下事情很多,內衛府也沒有對他進行更詳細的記載。
“那陛下出事後,你們查此人,是如何查的?”淩宇反問道,這下他奇怪了,當時周正雄出事,必然內衛府會大肆調查所有人,為何唯獨對這個卷宗記載不明確的地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這個……這個不是下官去查的,所以不清楚,下官猜測,大概也是沒有記載明確,所以並沒有去查那麼深,隻是徹查了他在京城這的各種情況。”常傑尷尬道。
“這也是為何本候也一直抓著這個不放的地方,你們徹查了他在京城的一切,並沒有任何收獲,但這不足以明他沒有問題,或許一個饒過往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我們也不能放棄一絲蛛絲馬跡。”淩宇堅決道。
“侯爺,那您看……今晚……”常傑有些為難道。
“不要停,繼續往下看,本候也想知道他之後的記載中會有什麼蛛絲馬跡。”淩宇搖頭道。
“這……好吧,侯爺,下官繼續查。”常傑咬牙道,他雖然覺得做這個事情完全沒有意義,但是周少斌的命令還在他腦子裏,他不敢違抗。
淩宇在查閱卷宗的時候,七那邊也收到了內衛府中相好的朋友給他遞去了消息。
“副總管,您可要注意了,今日的時候常傑跑到了內衛府,調集了關於您的所有卷宗,然後便去了祁王府,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不過我與你相熟,便連夜來將事情告訴你了。”一男子對著一身華服的七道,七如今也是副總管了,品級高,所以身上的著裝也講究了起來,再加上如今他的地位,已經可以在不住在宮裏了,所以便在宮外有了自己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