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麼?”小雅不解。
“別人會誤會你是來找激情的、來找豔遇的呢”這人也不賴,看她不像那樣的人,就提醒她。
“啊?那,你也是誤會我了。”小雅明白過來後,噗嗤一聲笑了。原來是這樣。
那人尷尬的笑笑。對她說了聲“對不起。”
“謝謝你告訴我,下次我一定帶男朋友來玩。”小雅也朝那人淡淡地一笑。
那人識趣地走了,小雅看著那人的背影,再笑了一下,這個笑,是她送給自己的,也許是諷刺的笑吧。
在這種場合,她也許是個另類,她長相漂亮,卻沒有男人陪在身邊,她獨自喝酒,從不接受別人的邀請。她總是一副冷傲的樣子,拒絕了所有的東西。包括應該屬於她的快樂。
小雅想著剛才那個人說的話,心裏突然就發酸,下次,下一次自己真的能帶男朋友來嗎?她的他在哪兒呢?他好嗎?
微微有些醉了,小雅便起身往外走。她一直是這樣,在自己還有意識時離開,在這樣的地方,她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不讓任何人接近她,這也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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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房門的她,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扔掉了手提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看著這一身的豔紅,她又想起了他。想起了和他第一次跳舞,他的優雅,他的成熟,就在那第一次的相擁而舞時,自己就無可就藥的喜歡他。可是……
小雅打開音樂,聽著悠揚的音樂,她不可抑製的開始旋轉、偏飛。像一隻紅色的蝴蝶。美麗而孤獨。
沒有他的時候,她一個人跳舞,沒有他的時候,她舞得很憂傷。沒有他的時候,她就像玻璃瓶裏的紅蝴蝶,撞得頭破血流,始終無法為自己找到出口。
此時,她就是一個舞者,一個孤獨的舞者。一個痛苦靈魂的舞者。她盡情的舞動這寂寞的身軀。盡情的揮灑著她的汗水。
讓淚水恣意的流。這是自己的選擇。她想,用自己的放棄,成全他和柳苗。可是文浩,他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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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小雅感到頭痛欲裂,可能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又跳得太久。渾身都那麼的疼,像是要散架了一樣,不過,她樂意享受這種疼痛。遠比內心的疼痛來得好。
沒有文浩,她的生活變得很簡單。上班,吃飯,喝酒,有時吃飯省了,喝酒省了。就是上班了。但有一件事,她不會省掉的——跳舞,這已經是她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了。剩下的時間,她會全部用來想他。
他在幹嘛。有想她嗎?或者,他在怨她。在恨她的不辭而別。或者,他還在四處找她,或者,他和柳苗已經在一起,他已經忘記自己……
小雅開始想象著有一天,她和他在某個地方相遇,她是否能給他一個優雅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