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一下蒼老了許多,隻是搖頭哽咽不已。

阿珍指著門口道:“你給我滾!”

“你叫誰滾?”陸司琛冷聲開口,氣勢強大讓阿珍一時有些不敢開口。

阿珍心虛道:“司琛哥哥,我,我是叫白久久離開,你放心好了,我永遠是你妹妹,我會對你和媽好的。”

陸司琛冷笑一聲:“你讓我惡心。”

白久久扶著陸母道:“媽,我們回家。”然後另一隻手拉著陸司琛離開。

阿珍看著眼前景象有些奇怪,陸司琛好像,好像看不見,走路似乎極為的慢了謹慎。

似乎發現了什麼立刻打電話將此事告訴了江國君。

江國君道:“知道了,陸家那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我們倆現在可以同一條船上,上次好股票平分你沒忘記吧?”

阿珍笑道:“自然沒忘記,總是等風頭過了我轉給你。”

江國君皺眉:“你不是想反悔?”

“怎麼會。”阿珍笑道:“你若真不信我,那麼今晚上你直接過來我當著麵給總行了吧。”

“好。”

江國君掛斷電話以後,阿珍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狠毒。

她忍辱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別人平分?

司琛哥哥,我會好好替你守護我們家。

阿珍視如珍寶將轉讓協議緊緊地抱在懷裏。

另一邊,白久久已安頓了陸母休息後,看著陸司琛坐在飄窗前,似乎在‘看’外麵的風景。

陸司琛聽到了聲音,頭立刻準確無誤轉向了白久久:“媽睡了?”

白久久點頭,隨後想起她聽不到,可是她始終覺得陸司琛看得到,因為他的行為隻是靠聽便能猜饒位置特別準。

“睡了。”白久久想著阿珍那神奇模樣,心裏依舊有氣:“你難道要看著阿珍一直囂張下去?”

陸司琛冷聲道:“囂張不了多久的,你知道膨脹過後的結果是什麼?”

“爆炸?”白久久不確定道。

陸司琛輕刮了下白久久的鼻子:“真聰明。”

白久久被刮的有點癢癢,輕摸了一下,便道:“大叔,你眼睛是不是好了?”每次動作都這麼準。

完與陸司琛的距離挨的極近,近到能聽到他的呼吸,看到他眼瞳裏自己的倒影。

陸司琛不自然的別過頭。

白久久忽然道:“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叔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車禍是怎麼回事?我隻記得當時我衝了進進去,之後我都忘了,聽他們意思是下雨所以我們才獲救?可是我們身上為什麼沒有燒傷?”

陸司琛手指,先是一緊,隨後才含糊不清道:“我也記不清了。”

“你有想過之後做什麼嗎?”陸司琛忽然轉移問題道。

“之後?”白久久有些泄氣道:“我,我能做什麼?”

實際上白久久並不是沒有去找過工作,隻是別人知道她的情況基本都拒收了。

“隻你想,什麼都可以做。”

白久久隻是笑而不語。

陸司琛摸到白久久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