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以為白久久拒絕他,又想起季紫沫的話窮追猛打!
“久久,這隻是我的心意,你若還是不喜歡,我再給你換另外一種花,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我都送你。”
季墨步步逼近,花香濃烈,一陣清風飄過,襲入白久久鼻孔之中,白久久眼前轉動,暈眩不已。
身上瘙癢感越來越強烈,白久久很想一腳踹向季墨,但又擔心自己動作過大,花粉飄出來。
啊啊啊!
白久久在心底狂哮,這男的怎麼這麼纏人!
這名字簡直是起絕了!
他到底是有多寂寞啊,追得她不放?
她好想放狗咬人。
“你沒看到她不願意嗎?”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白久久麵前,那股清香將那濃烈的香味給覆蓋住了,這股熟悉的清香,這銀白色的絲發,白久久腦海裏立刻浮現這饒名字,司胤。
“你是誰?”季墨看著比他高大的司胤,還有那頭怪異的銀發,外國人?
司胤手搭在白久久的肩膀上,一把將她摟入懷裏,“她的男人。”
嗯哈?
白久久一臉驚訝,這一個兩個的,腦袋都被驢踢了?
還是今出門沒看黃曆?
一個比一個古怪。
白久久想掙脫司胤的手,可惜絲毫都動彈不得。
“別動,你不想讓那個人早先離去嗎?”司胤在白久久的耳邊輕聲吟語。
白久久沒有再掙紮,並不是因為司胤的話,而是自知掙紮無用。
季墨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得到的會是這般的答案,不解夾一絲憤怒:“白久久為何陸司琛可以,這個野男人可以,我就不行?”
“野男人又如何,總比你白臉要強。”司胤麵帶微笑,那笑容如同玫瑰花邊緣的刺一般,好看卻有毒。
白臉對於季墨來是侮辱性的詞語!
季墨看著白久久一眼不發,壓根都沒將他瞧在眼裏,男饒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他何時受過這般的屈辱?
季墨直接拿花砸向兩人,被司胤直接擋下。
“狗男女!”
“……”白久久看著季墨離開之後,冷眼看了一眼司胤,“能放開我了嗎?”
司胤立刻鬆開了手,後退了幾步,並雙手舉起道:“你別誤會,剛剛我隻是想幫你解圍罷了。”
“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白久久顯然有送客的意思,可是某人卻毫不自知留了下來。
司胤一邊看著白久久射箭,一邊毫不客氣點評:“手腕抬高一點,下腹憋氣,射出去再呼氣,記住用巧力別用蠻力,不然這樣練習你的手腕會越來越痛。”
白久久半信半疑地按照司胤的方法去做,卻沒想到真成了,試著搭箭,雖然還是沒有射中紅心,但是至少次次都能射中靶子,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悟性不錯。”司胤不吝嗇表揚。
“謝了。”白久久客氣道謝,畢竟對方並沒有惡意,又救了自己弟弟。
“想謝我?第二次了。”
“嗯?什麼第二次?”
“你之前請我吃飯,你的謝都這麼廉價,隻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