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墨坐在房間內苦思,不知道該不該利用杜雲瑾,若是要江山,就必定要舍棄至愛,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杜雲瑾和江山必須要舍棄一樣,而還要這個人去犯險,心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這個江山,以是他爭奪準備了那麼久想要得到的東西。
江山?美人?誰更重要,若是為了杜雲瑾放棄了江山,就辜負了那麼久的準備,可是為了江山就要把杜雲瑾推到火堆裏是不是太心狠了些,畢竟杜雲瑾對他的信任和依賴已經根深蒂固,再說沈時墨真的很喜歡這個男子,所以還真不舍得利用他。
那黑衣人有出現了,看著沈時墨一臉憂愁之色,輕聲叫了一聲穀主,沈時墨猛地抬起頭,那人脫下黑袍,以是一個溫婉的女子,顏也算是傾國傾城,妖媚的很。
“穀主在想些什麼,還是那個男人?屬下已經竭盡所能的去為穀主找消息,穀主若是小心翼翼,對那男子在乎的緊,如何做的皇位,美人這世間多的是,江山可隻有一個,穀主可否想清楚了,我絕豔的顏可不比那杜雲瑾遜色,穀主為了那人做了那麼多,那人也是時候該還了不是,難不成就這樣欠著,一直欠下去何時才是個頭呢?”絕豔口氣妖媚,還順勢坐到了沈時墨的身上,身上一股女兒香甚是迷人。
“可終究是太冒險,我怎能讓他去犯險。”沈時墨一把將絕豔推開,雙眉緊蹙,腦海裏全部亂了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絕豔可就不明白穀主了,穀主可曾想過你與他幾十年後,蘭楓穀那時定不可能再屬於你,皇位也因為這人而放棄,難不成你不會懊惱,以你的脾氣,定會恨杜雲瑾,那時候你們會開心嗎?你還是怪,還不如現在將一切安排好,等你坐擁江山之位,再將他擁入懷中,想盡一生榮華富貴,到時候什麼美人不能坐擁懷中呢?”
沈時墨想了許久,便起身出去了,絕豔歎了口氣,看著沈時墨的背影不禁垂下眼簾,她一直覺得隻有她絕豔與沈時墨才是天生一對,隻有她這般絕色的美人才能配得上沈時墨,所以她從不屑於顧忌杜雲瑾,可現如今,她不得不防,絕豔堅信,日後的皇後之位非她莫屬。
杜雲瑾沒在房內,而是在外麵走來走去,為的不過就是讓自己稍微淡定點,不要為了這些小事大動幹戈,做人開心最重要。
可是總有人偏偏不讓他好過,這沈時墨迎麵而來,讓杜雲瑾不免皺了皺眉頭,又恢複了往常陽光的笑容,雖然這氣是他給的,但是杜雲瑾想了想,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畢竟無理取鬧這種幼稚的事,不適合他,就算不是無理取鬧,也沒有興趣和沈時墨吵什麼。
就連對著沈時墨說什麼都不清楚,隻好沉默的轉身進房,沒想到卻被沈時墨攔住,這不是找事是什麼,杜雲瑾自然也不想窩囊,又不是沈時墨他娘,為什麼一直要讓著他。
“夠了,sorry,老子編不出比這個更好的借口,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信也罷,老子不想和你這樣唧唧歪歪的,煩。”杜雲瑾冷冷的瞪著沈時墨,生不得將沈時墨活吞了,但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