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裏住了也有些時日了,過的平淡卻也幸福,二人有些時候會去樹林內到處逛逛,雖然說起來比起武林上的瑣事是有些無聊,但是卻不失甜蜜,兩人之間可沒有那麼多的打情罵俏,可是夜夜吟歌,還算好周圍沒有鄰居,不然此等幾乎夜夜吟歌,讓附近的人如何受得了呢?所以兩人應該慶幸了,不然早就有人來門上鬧騰了。
二人吃飯晚飯在樹林中漫步,偶爾傳來兩聲蛐蛐的叫聲,兩人肩並肩走在這樹林中,樹林內的樹木茂密,樹縫間隱約能看見繁星點點,兩人便在這樹林間漫無目的的走著,十指相扣,卻誰也沒有開口,還是那隱隱約約的拍打聲,杜雲瑾才開始的很害怕這種聲音,總覺得的響起時死亡離得那麼近,現如今也慢慢的不將這聲音當回事了。
“沈時墨除了我你過去有沒有和別的人在一起過,老實交代,不然回去以後家法伺候。”杜雲瑾微微一笑,另一隻手比出手刀的模樣,一副調笑的模樣,與先前比起來倒是溫柔多了,至少沈時墨被他罵過那麼多次的人,是深有體會的。
沈時墨將杜雲瑾的手握緊了幾分,然後淡淡一笑說道“嗯,有過,他長得比你好看,也比你惹人愛,但是沒你那麼會做菜,沒你那麼會收拾家裏,可對我也算是極好,若是他沒出事,或者是你再來晚些,或許根本進入不了我的心。”
這些話說出來,讓杜雲瑾忍不住吃味了,然後撇過頭去,吃醋的一聲嗤笑,沈時墨不禁把他拉在懷裏,以用力杜雲瑾的鼻子便裝在了沈時墨的下巴上,那力度足矣讓杜雲瑾流鼻血了,杜雲瑾仰著頭,喉嚨裏更是一股鐵腥味往下落。
杜雲瑾不免冷瞟了沈時墨一眼,不滿的喃喃道“怎麼奸情讓我知道,你準備謀殺親夫了,沈時墨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你以為用一個下巴把我鼻血撞出來,我就會血流殆盡而死,你既然招惹上我了,那就被打這個歪門邪道的心眼,我可是死不掉的。”
沈時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撕下長袖再撕成兩塊布條,把杜雲瑾兩個流血的鼻子堵上,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裏,杜雲瑾鼻子現如今不好喘氣,隻有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嘴角不免掛上一抹淡笑,雙眼都眯成一條縫,可是卻不讓沈時墨看見,反倒是自己偷著樂,還要裝出一副醋味勁,若是讓沈時墨知道,那豈不是頭疼不已了。
一陣風吹過,帶著青草的香味,兩人便就像這樣抱著,杜雲瑾的手也慢慢的攬上了沈時墨的腰身,在微寒的風下,沈時墨又將杜雲瑾抱緊了些許,輕聲呢喃了一句以後我會好好對你,不會讓自己變成孤家寡人,讓你陪著我。
杜雲瑾一愣,不免微微一笑道“切,你家裏那麼多人,那缺我一個,你這樣是逗趣我才對,你的奴仆多的是,會做菜的多的是,少了我一個也不算什麼,原來以為你光杆司令,現在你蘭楓穀人多的是,我跑了,你還可以勾搭另一個。”
“可是我缺一個暖床人不是嗎?不信任的人,我可不會讓他輕易做我的暖床物,所以你便是我信任的那一個,怎麼得此榮幸,你不該謝主隆恩。”沈時墨調笑道,懷抱鬆開,隻不過還與杜雲瑾十指相扣,看著杜雲瑾那可笑的模樣,不免笑出了聲來“你這模樣可是可愛,若不然日後你都往鼻子裏塞兩個布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