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時墨見他如此,心裏卻開始煩悶不堪了起來,他拉著杜雲瑾就往酒館裏走,然後把手中的皮影丟到了地上,完全不在乎,隻想把這人拉近酒館,好好的欺負他一番。
“要兩壇燒刀子,兩壇女兒紅,一壇二鍋頭。”
“來咧。”
杜雲瑾無奈的看著沈時墨,眨巴著眼睛,撇過頭去,不滿的說道“我有沒有告訴你,在下不甚酒力,所以教在下陪你喝酒你恐怕是找錯了。”
“說這些幹嘛,掃了我喝酒的興趣,若是鐵錚錚的男兒,就抬起這燒刀子酒灌上幾口,讓我知道你還是個男兒。”沈時墨故意調侃道。
這一招還真是正中下懷,杜雲瑾剛好就吃著一套,剛抬起酒往嘴裏灌,酒壇就被沈時墨一推,猛的一口酒嗆進了氣管內,整個人頓時猛咳了起來,這燒刀子酒本來就辛辣,燒的杜雲瑾喉嚨生疼,咳嗽更是止都止不住,就連眼淚水都快要咳出來了。
咳聲好不容易停止,杜雲瑾那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瞪著沈時墨,輕哼了一聲就撇過頭去,舔了舔粉嫩嫩的小唇,不滿的一聲嗤笑。
“沈時墨你這是謀殺親夫,還不快跪著跟夫君我賠罪。”杜雲瑾賭氣道。
沈時墨嘴微翹,看著杜雲瑾的模樣,隻覺得越發的可愛“夫君,那為妻錯了還不行,你就不要責怪為妻,為妻下次不會再犯。”
“哼,原諒你,這酒你一個人喝吧!我說過我不會喝酒,辣的要命,有牛奶果汁的話我要一杯,謝謝。”杜雲瑾隨口就說道。
“牛奶?果汁?母牛的奶乳找到是找得到,但是這地方也沒有,瑾兒我發覺你越發的可愛了,為妻準你對為妻有意,你覺得如何?”
杜雲瑾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的說道“誰要對你有意了,你個神經病,愛的若即若離你妹啊!你愛一個給我瞧,你他娘那麼高難度,誰完成的了啊!你這輩子就去自擼算了,對著鏡子,你應該會覺得特痛快。”
沈時墨雖然聽不太懂杜雲瑾的意思,但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神經病那三個人已經不算什麼好話了,可沈時墨也不期望從杜雲瑾嘴中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隻要每次做了什麼得罪他的事,他都會用那些稀奇古怪的語言將自己臭罵一頓,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就是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男子才讓人容易癡迷,而沈時墨就這樣喝著,想著也就醉了,俗話說的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抬起頭看著杜雲瑾那因為一口燒刀子染得些許緋紅的麵頰,嘴角的笑容也就越發的詭異,杜雲瑾還真是個獨特的美人兒,想到這裏,沈時墨不禁挑起杜雲瑾的下顎,嘴角一抹溫柔的笑容,這時卻越發的詭異。
“杜雲瑾快說你對我有意。”沈時墨笑道。
杜雲瑾愣了一會,呆滯的眨眨眼,微微一笑道“你醉了,我還是帶你回客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