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之後,沈時墨當真每天來到他房內幫他束發,而他杜雲瑾總覺得太費勁了,所以從沒有想過要好好的學,既然有人願意每天幫他梳頭,那他也就是不拒絕了。
但是這沈時墨也奇怪一向都讓他做一些不傷身的雜物,就連衣服都從來不讓他洗,更別說什麼砍柴的粗活,每日就是去沈時墨哪兒送送飯菜,陪他用餐而已,其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至少比他想象的要輕鬆的多。
直到那一刻,他開始覺得做他的仆人還不如去死,那日夜晚丫鬟叫杜雲瑾去房內伺候沈時墨,他還以為像平常一般,沒想到那些姑娘倒是將他帶到了浴池,站在沈時墨的身旁呆呆的看著他,而杜雲瑾也早就忘了什麼他幫他梳頭,他為他洗澡的鬼話,可如今又一股腦的全部記了起來,突然間覺得這記憶還真是不太完美,甚至有些淒慘過頭了,他為什麼要給一個大男人洗身上,為什麼一個大男人會有這種讓他清洗身上的怪癖,難不成是個基佬?
“你在想什麼,還不為我脫衣服,伺候我沐浴。”沈時墨笑道,口氣就是一副他理應為他沐浴的感覺,聽的杜雲瑾忍不住一瞥頭總覺得自己沒有欠他什麼,甚至開始不爽了起來。
“嗬、你自己沒手啊!不會自己脫嗎?為什麼要我服侍你,難道你好龍陽是不是。”杜雲瑾以為這樣一說沈時墨就會難堪然後指著門外叫他滾出去,沒想到他倒好微微一笑,一副沒有脾氣的樣子,而雙手早已展開就等著他將他的衣服脫下,杜雲瑾沒有辦法,隻有不服氣的將他的長衫卸下。
而剛脫下他的長衫,還沒等看到重要的地方,沈時墨就浸入水中,杜雲瑾隻得欣賞著沈時墨白皙的膚色,心裏些許有些羨慕,心中暗想這那是男人的膚色,雖說他杜雲瑾也算是白皙,到至少比起這個妖孽要偏古銅色一些,那像這妖孽生的一副女人皮相也就罷了,就連膚色也那麼女氣,看來注定是被人壓得份兒了。
就這樣想著想著,杜雲瑾突然忍不住調侃道“喲、穀主的皮膚那麼白皙,怎麼保養的啊!”
“有些話該說可有些話不該說,難道你不知道嗎?”沈時墨冷不丁的問道,口氣也隨之加重了不少,一副杜雲瑾欠他幾百兩的感覺,聽的杜雲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沈時墨心知自己話說的太重又道“對不起有些不美好的記憶我不想再去回憶,我不是有意對你發脾氣的。”
“我知道我不該問那麼多的,我先幫你擦身吧!”杜雲瑾笑道,這語氣和這笑容倒和平常不同,顯得溫柔賢淑了不少。
“我以為雲瑾不會幫我擦身呢,我睡一會,你動靜輕些如何,我累了。”
沈時墨的口氣聽起來想懇求一般,杜雲瑾蹲在他身旁,微笑的說了一句在這兒睡容易著涼,聽起來倒也溫馨,沈時墨抬起頭看了看麵前的人,將那人一把拉到了懷中,杜雲瑾一浸入水中就一把將沈時墨推開,閉上雙眼好像是聽天由命一般,腦海裏不斷閃現出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麵。
“我們到時候就結婚,我會娶你的。”…“雲瑾陪你這次之後,你將來都是我一個人的。”…“以後你養牛,我回來就有牛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