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好第二日沈時墨雖然沒來,但卻有人來將他身上的穴道解開,杜雲瑾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覺得全身酸痛,他披散著長發,還穿著身上的白素裳就從房間內走了出去,還算好他的頭發不厚,薄薄的,一陣涼風使得他不禁將白素裳裹緊了些許,丹鳳眼微微眯起,看起來越發的好看。
“雲瑾怎穿著內裳就在外閑逛了,怎麼想提前做我的奴仆。”沈時墨調笑道。
杜雲瑾歎了口氣,給了他一記眼刀,隨後又轉為奉承的笑容“其實你沒必要留我的,你那麼多仆人,又不是什麼沒人照顧,幹嘛硬要把我留下來,除非你是吃錯藥,或者沒吃藥。”
“時墨不知雲瑾何意,你就留下來好好修養,待傷養好之後,好好做我的仆人,僅此而已。”
杜雲瑾突然有種不希望他救的心態,要不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救了,或許就沒有那麼麻煩了,至少他現在可以去找心裏空著的那一塊,那用在這還要看這人的臉色,杜雲瑾越想越不服氣,但是怎麼說如果不是沈時墨救了他,恐怕他也已經死了,若真要發脾氣,不管從那裏說都是不應該的,杜雲瑾也隻好回以微笑不再多言。
他這一沉默,沈時墨總覺得沒有事幹了,但是再怎麼說杜雲瑾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若是挑逗什麼的使他又將剛愈合的傷口撕裂開來,豈不是罪過了。
這樣想後,沈時墨柔和的笑道“你先回房休息,今日天涼,以免身上的傷還沒好,又感染上風寒,那豈不是又要多挨兩天才能去找你的記憶了。”
這句話也正說到了杜雲瑾的心坎裏,杜雲瑾也是個明白之人,轉身往房裏走,心知沈時墨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如果真是壞人,他也沒有辦法,他本來就沒有武功,在這弱肉強食的江湖上如何生存,而且他現在連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冒冒失失的跑那裏,出了什麼事,或者被人拐跑了,那該怎麼辦。
沈時墨見杜雲瑾如此乖巧倒是有些不習慣了,一雙攔住杜雲瑾的腰身,唇緊貼著他的脖頸,一呼一吸的熱氣,直呼得他臉都紅了,杜雲瑾總感覺自己怎麼那麼奇怪,同是男子,為什麼現在沒有把他推開,卻就任他死死的抱著自己,難不成他原先就有經驗,杜雲瑾搖了搖頭,總感覺應該不可能,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那裏不對勁,可就是生不出推開他的勇氣,一副仍他吃的死死的樣子。
“喲,原以為雲瑾是個守身如玉之人,卻沒想到是倒是和小倌樓內的小倌沒什麼兩樣。”
沈時墨嗤笑了一聲,將懷中的杜雲瑾推到一旁,杜雲瑾原本身上就帶傷,再被他這樣一推,整個人站不穩後背狠狠的撞到了牆上,一陣撕裂的疼痛從後背蔓延開來,想必是身後的傷口裂開了,杜雲瑾無奈的歎了口氣,直道這人生來帶病。
“嗬,好人是你壞人也是你…你到底打算幹嘛,還是解釋清楚,別動不動就像神經病一樣,老子最惡心你這種一副死人妖樣,還一副盛世臨人的模樣,切、不過就是救了我,什麼東西啊!”杜雲瑾不爽的瞥了沈時墨一樣,自顧自的往門裏走,沈時墨抬頭一看卻都能看見杜雲瑾的後背微微滲血,就連白素裳也印紅了些許,不禁暗歎自己還是玩過了。
他本想看看這樣逗他玩,他會不會再貼過來,畢竟這樣的小身板到有點小倌的模樣,沒想到沈時墨猜錯了,而就算剛才能抱的靜靜的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也不代表推開這人真有做小倌的潛質,被人嫌棄還會一個勁的貼回來,但也不免他就是個另類的小倌,畢竟有骨氣的小倌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