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嬤嬤刮了刮她的鼻子,“王爺,既然都出來了,就到附近轉轉。”
隻是這個轉轉,和沈嫣菡想得不大一樣。
兩人在村子裏轉了一圈,就到附近的魚塘釣魚去了。
村裏有人專門養魚,種蓮藕,這讓沈嫣菡很是好奇。
不都是看吃飯嗎?
居然有人想到了自己圈養的方式。
所以,對郝連策在魚塘釣魚,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動,沈嫣菡是嗤之以鼻的。
因為這一折騰,所以一行人又在村子裏耽誤了一日,第三回去的時候,多了一輛馬車。
沈嫣菡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馬車用厚厚的油布遮著,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麼。
這個疑問,在沈嫣菡跟著郝連策回到王府的時候,終於被解開了。
郝連策把沈嫣菡帶到了客院。
見他神神秘秘的模樣,沈嫣菡翻了個白眼。
嘴角是鄙視的笑。
可當她親手揭開油布後,笑容凝固。
一副棺材。
一副爬滿了水藻的棺材。
一副爬滿了水藻,又雕刻了花紋的石棺。
“你……”
郝連策主動上前,握著沈嫣菡冰冷的手,舉到嘴邊嗬了兩口氣,一邊幫她搓手,一邊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我讓冉水下,隻看到這個,雖然有些不吉利,但如果是你要找的,我帶回來也沒事。”
“如果不是我要找的呢?”
見沈嫣菡死鴨子嘴硬,郝連策好脾氣地道:“不是你要找的,等會找個地方埋了就是。”
“你不覺得晦氣嗎?萬一帶來黴運呢?”
“運氣這種東西,多半得靠自己爭取,老給的不多,是好是壞,得看自己。”
沈嫣菡頓了頓,鼓起勇氣道:“你不問我?”
“我相信你,你覺得可以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不好奇,那是假的。
郝連策早就發現了沈嫣菡這幾日的魂不守舍。
丫頭不想,他就假裝不知道,在她身邊護著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