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阮天敢有恃無恐的原因之一。
伸出顫巍巍的手,阮天將盒子拿到了麵前。
盒子很普通,普通到,扔在大街上,他這種身份的人都不會撿。
所以,齊婉果然是個狡猾的。
眼底是對齊婉的輕蔑,阮天試著打開盒子。
機關鎖。
阮天一臉了然地笑了。
在燭光的映襯下,他將盒子整個摸索了一圈,最後在最底層,找到了暗格。
阮天眼底多了幾分興趣。
木盒確實巧妙,盒底這一麵,整個都是機關鎖——一副拚圖。
每個拚圖碎片都做得十分小巧,阮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從書案的一邊拿出了一把類似鑷子的東西。
湊到燭光下,阮天用了一刻鍾的時間才研究出來,這是算學拚圖。
“齊婉果然有些能耐。”
怎麼說也是秀才的女兒,有些小聰明。
隻是可惜了。
阮天帶著遺憾,開始解答題目,可當他全部做完後,木盒紋絲不動。
哦?
阮天目光閃了閃。
所以,還有別的機關?
阮天頗有興趣地研究了一夜,一直到早朝的時間,他才意猶未盡地起身,將木盒放在了暗格,換了一身衣服後,進宮了。
公主府。
沈嫣菡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裏,手裏拿了個繃子,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上麵的花樣。
鍾嬤嬤好笑地說道:“公主,是您說要繡花的,老奴才給您找了最簡單的花樣。怎麼,坐不住了?”
沈嫣菡故意苦巴巴地說道:“嬤嬤啊,我就是做做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這麼較真。”
鍾嬤嬤無奈地笑了笑,將洗好的李子端了上來,“這是周公子讓人送來的,公主你嚐嚐。”
“他倒是能找到好東西。”沈嫣菡咬了一口,脆蹦蹦地嚼著。
“公主。”墨畫的聲音嚴肅地傳過來,鍾嬤嬤讓院子裏的丫鬟都退出去了。
“宮裏有什麼動靜?”沈嫣菡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