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還想將我趕出去嗎?”裴安那臉上諷刺的笑容終於刺痛江珊的心,“爸爸去世了!”
裴安的話裏帶著無奈帶著苦痛,可是卻在江珊的臉上看到了解脫的暢快。頓時,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冷如冰。
“那就好,從今以後,你就好好做你裴家的大小姐,你的父親是裴林傲!記住了嗎?”江珊的臉上稍微鬆動了一些,浮上了慈愛的笑容。
裴安身邊的男人側目,沒想到她居然還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嗬嗬,真是有趣。
“是嗎?”裴安那倔強的臉一轉,朝著記者們大喊了一聲,“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記者們這被一叫,紛紛往前湊了上來。
江珊的臉上十分難堪,她用眼神警告著裴安,不要亂說話。
裴安就像是做壞事得逞了的孩子一樣,媽媽,原來你也會有怕的時候。
“安安,不要胡鬧!”
胡鬧嗎?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就是胡鬧的。
就像當初那樣,她要自己簽了離婚協議乖乖去坐四年的牢。
在她的心裏,她就跟父親一樣,讓她抬不起頭來。
江珊的野心從來就沒這樣停下來過,隻要她在乎的,她絕對不會讓別人奪去了自己的東西。
“你們好奇我想要說什麼嗎?”裴安
深深吸口氣,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眼神嫉恨的裴雅。
“親愛的妹妹,這次恐怕對不起,要搶了你的風頭了!”她搶了自己的老公,她搶一下她的風頭。
這個買賣,可真的是劃算。
“裴小姐,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是想要說說你跟身邊這位先生的事情嗎?”在妹妹的訂婚典禮上***?這可真的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
裴安將男人從頭到腳望了一眼,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完美,隻是他此時黑著一張臉,讓人十分的難以接近。
看著那些記者們的樣子,她終於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想問又不敢問,因為身邊這位的氣場實在太過於強大。
“是嗎?我覺得我們還是談一談珠寶被偷的事情好了!”
記者們一片嘩然,要知道裴安當年是因為偷竊了一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珠寶入獄的,而現在居然要談這件事情?
當年的新聞可都是讓裴家給壓製下來了,難道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裴安小姐,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偷珠寶的人另有其人?”
“你是被冤枉的嗎?”
“難道說其中還有另有隱情?”
裴安諷刺的看著這一幕,是啊,多麼相似的一幕。
當年她被踢曝偷珠寶,也是他們長槍短炮的逼問著,司邵跟著一起落井下石。
時隔四年,還是一樣的場景,她卻是洗盡鉛華歸來。
裴雅,你怕了嗎?
“自然是有證據。”她的嘴角忽然劃開一道神秘的微笑,從自己的小包包裏掏出了一張菲薄的紙,緊緊的捏在手裏。
裴雅隻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喘不過氣來,挽著司邵的手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雅雅,你怎麼了?”司邵回頭看著她,臉色慘白。
裴雅那精致的小臉蛋都是慌亂,“司邵哥,你去幫幫姐姐,她肯定會被欺負的!”
不,不能讓她拿出來,她到底知道了什麼?
裴林傲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嗅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尋常一般。
“你們想知道嗎?”裴安微笑著問,那笑容仿佛曇花乍現,芳華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