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名聲不怎麼好的琴琬!
眾人猜測,這是蕭景行為了報恩。
當初若是沒有琴琬的出手,蕭景行別說沒有現在的榮耀了,能不能活到現在都不知道。再加上護國公對蕭景行也相當於是恩師的存在,他要飛黃騰達,完成自己的野心,就得找靠山。所以外人認為蕭景行求娶琴琬,一是為了報恩,二是為了自己的前途。
琴琬身份夠高,做正妻綽綽有餘,可這並不妨礙他們把女兒送進去做妾。
男人嘛,哪個不是左擁右抱?
娶正妻,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借助嶽家的力量不斷往上爬,至於妾,講究的就是愉悅了,身體上的愉悅。
妾沒有顧慮,隻要抓住了男人的心,就能給娘家扒拉不少好處。
琴琬能給蕭景行帶來前途無量,蕭景行位置越高,手裏的東西越多,指頭縫裏隨便漏點什麼東西給妾室的娘家,就能給他們帶去無盡的好處。
抱著這樣的心思,還真有不少人去打蕭景行的主意,隻可惜,蕭景行忙著籌備和琴琬的親事,這些人連在他麵前晃悠的機會都沒有。
激動過後,眾人也冷靜了。
就是要塞女人給蕭景行,也不是現在,至少要等到蕭景行大婚之後,徐徐圖之。
就在眾人耐心等待的時候,蕭景行殺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在迎親當日,蕭景行當著眾賓客的麵,給了琴琬一紙承諾——日後蕭府隻有琴琬一個主母,他身邊隻有琴琬一人!
消息來的太快,眾人還沒想明白,兩人就拜堂成親了!
因為琴琬的身份,今日坐在高堂上的是老皇帝,這是龍都開朝以來,從來沒有的事!
這不僅是給琴琬撐腰,更是給蕭景行長眼,這下眾人都明白了,龍都最不能得罪的兩個人就是蕭景行和琴琬。
琴琬原本以為蕭景行的迎親之路不會順暢,卻不想大哥和褚凡都沒有為難他。
兩人順利地拜了堂,她被送到了後院。
酒桌上,蕭景行有些發怵,之前沒有被大舅子和世子為難是因為琴琬,可是現在酒桌上隻剩了他一個人,不知道會被灌成什麼模樣。
不過,他也不怕,對自己的酒量,蕭景行還是很有信心的,隻是會覺得憋屈。
可出人意料的是,褚凡和琴睿焯一點為難他的意思都沒有,還幫著他擋酒,這下蕭景行是徹底懵了。
直到酒席散了,好不容易衝出重圍,興衝衝地要去洞房的時候,看到新房前的兩個門神,蕭景行苦笑,終於還是來了。
琴睿焯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蕭景行,“嬌嬌愛惹事,作為她的夫君,自然要有本事幫她抵擋一切麻煩,有的時候,拳腳才是最有說服力的。”
話音一落,不給蕭景行反應的時間,琴睿焯直接撲上去了。
蕭景行有苦難言。
打吧,他不見得會輸。
可是他真的能打嗎?
顯然不能。
除了一味地避讓,他無能為力。
琴睿焯也沒真的下死手。
他隻是心裏不舒服。
自己的妹妹就被兄弟這樣騙到手了,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心裏怎麼會舒服?
不過,琴睿焯還算有分寸,一招一式看似狠辣,不過都不是衝著蕭景行的要害去的。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一刻鍾後,褚凡也動手了。
蕭景行再次苦笑。
他知道兩人不會對他下死手,可是這樣被圍攻,他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當臉頰再次被褚凡“一不小心”砸上去的時候,他索性收手了。
琴睿焯和褚凡見狀,也都收起了拳頭。
“睿焯,世子,我知道你們對我不滿,把嬌嬌交給我,你們心裏不舒服。我蕭景行別的不敢保證,唯獨一件事我可以現在就向你們保證——嬌嬌跟著我,不會受半點委屈。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們都會認為我口說無憑,之前我敢當著那麼多人給嬌嬌承諾,就不會隻是說說而已,你們會看到我的行動。”
見他一本正經,琴睿焯和褚凡也緩了緩情緒。
“我把你當兄弟,你倒好,不聲不響地就拐走了我妹妹,蕭景行,你本事了啊。”琴睿焯陰陽怪氣地說道。
蕭景行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對上兩人,一點也不心虛地說道:“我對嬌嬌是真心,與其把嬌嬌交給別人,交給我,你不是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