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香港,依舊是繁華如斯之地。
顧磊的車子緩緩在街道上行駛,望著窗外閃爍的霓虹,他有很多年沒來過香港了。記得上一次來還是六年前。
他在這裏住了一晚,卻被前來的客戶灌醉了。他甚至記不清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關於年少的青春的美夢。
所以對於香港的印象,他還是很不錯的。
司機把他送到了預定好的酒店,便離開了。
酒店還是原來的樣子,不過裝修的更加氣派了,顧磊拿了鑰匙,進了房間,閉上眼睛,似乎有些模糊的片段,但是並不清晰。
這就是他當年的夢。
隻是那個夢,跟今天偶遇的女人有關。
他笑自己的癡傻。
顧寧很努力的吃,希冀身體快點恢複。效果也不錯,終於在住院一個月後能下床活動活動了。
這段時間她吃的不少,身體也明顯好了很多,臉也圓潤不少。
沈若男都說:“你現在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養豬的生活。”
顧寧坐在輪椅上由沈若男推著嗬嗬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什麼都不用管,還有專人伺候著。”
“是啊,這可苦了我們這些圍著你轉的人了,尤其是唐繼軒,真沒看出來他還真是個男人。”
顧寧莞爾:“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了。”
“不害臊。”沈若男笑她。
顧寧也老實承認了:“對了,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忙什麼,我感覺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埃”
“這個我真不清楚,”沈若男搖頭,“不過我聽說市長似乎牽扯到什麼案子,他應該是在忙這個吧。”
顧寧說:“你去幫我把最近幾天的報紙都買來。”
“報紙上才沒有報道,我是聽一個朋友說的,貌似還跟銀河證券有關,具體的不清楚。”
“陸遠航?”
“別想那麼多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安心養病,哦,對了,許銘城沒走,現在還是行長,不過依然是代理的。”
“哦。”對於許銘城是走是留她根本不關心,“若男,我累了,送我回病房吧。”
“好。”
走到病房門口,正好遇到從裏麵出來的顧明堂,他趕緊刹住腳,問她們:“嘿,我剛想到樓下去找你們呢,你們就自己回來了。”
顧寧說:“堂哥,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過來啊。”
“正好路過就順便來看看你啊,有沒有好一點。”
“嗯。好很多了,裏麵坐吧。”
沈若男拿起包說:“那我先走了。”
“哎,先別走啊,等下讓我堂哥送你回去啊。”
顧明堂也說:“是啊,我也馬上要走了,反正順路。”
沈若男看看顧寧又看看顧明堂,顧寧幹脆說:“行了,堂哥,你也走吧。”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你把若男安全送回家就可以了。”
沈若男作勢要打她,顧寧已經雙手交叉護衛在胸前:“我可是病人。”
沈若男隻好作罷,跟顧明堂一起走了。
等他們一走,顧寧立刻打電話給陸遠航。